的東西,他今日穿的是皇子正袍,腰間繫的是蟒皮,可不正好。
周昫一直小心翼翼地盯著陸潯眼色,如今見他眼眸一亮,瞬間頭皮發麻:“師……”
話沒說完,手上的梅枝被奪走,隨意地扔到一旁。
周昫人還沒反應過來,腰間咻的一鬆,緊接著身後炸響。
“師父!”周昫咬著牙低聲求饒。
疼不疼的他已經不太顧得上了,主要是太大聲了,這東西怎麼能這麼響!
蟒皮勁韌,若是製成細利的鞭子,七成力揮下,一道就能破皮見血。
但腰帶畢竟做了柔軟處理,面又寬,陸潯拿捏好了力度,倒是正好。
陸潯按緊了人:“說什麼不敢了,你有什麼不敢的,知道這後宮什麼地方,就敢帶著人姑娘四處跑,要是不出事還打算瞞著是吧,還挺驕傲是吧,欠揍。”
周昫就知道今天說了這事自己肯定得挨頓揍,嘶嘶呼呼齜牙咧嘴地告錯求饒。
又蓋了三下,見周昫難耐地蹬著腿,陸潯才停了手,也不用他起來了,就著那姿勢點著他身後問道:“然後呢,你們就私定終身了?”
周昫身後滾燙,卻被陸潯壓著腰不敢去揉,聽到這話嚇了一跳:“沒有!是前幾日她出宮回家,與我作別,提起結親的事,說等她娘春禮進宮了,再問問娘娘的意思。”
周昫說完,聽身後沒了聲,心中忐忑:“真的師父,真沒有,我們什麼都沒幹。”
沉默半晌,陸潯終於鬆了手,把腰帶扔回給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