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者的自覺,輕鬆自若的,就像是在自己家裡一樣。
蘇舞月哭了好久之後,覺得有些口渴了,才嗚嗚咽咽的起身,準備去冰箱裡拿一瓶飲料喝喝。卻是瑤鼻輕聳了兩下,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煙味。迷迷糊糊之間,透過飽含淚水的雙眼,看到了一個穿著乾淨而捲起衣袖的白色襯衣,黑西褲的男子,正靠在了她的書桌上,姿態輕鬆的抽著煙。他的臉雖然不帥,面板略顯粗糙,但結構卻是稜角分明,線條很是剛硬。看著她的時候,嘴角還帶著一絲淡淡微笑。
“嗚?”蘇舞月剛才半天,哭得是昏天黑地,也是頭暈眼花了。一時間,朦朦朧朧間看到了那個正在抽菸,微笑的男人。心中卻是陡然一緊,非但沒有因為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男子而害怕,反而是驚喜交加的撲了上去:“爸爸,爸爸。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來看我了?”
雙臂,緊緊地抱住了他。滿是淚痕的小臉蛋,不知道是在哭還是笑,不停地往他懷裡蹭。邊還嗚嗚咽咽的說:“爸爸,舞舞好想你啊,媽媽她好討厭。舞舞生日的時候,她都不陪我,整天只知道工作工作。嗚嗚”
呃
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自然是王庸了。今天財色兩失之後,終於換來了遲寶寶的幫忙。由她這個市局刑警出面,呼叫錄影啊,或到車管所查一下車主資料,很是輕鬆。
微微出乎王庸意料的是,這輛車車主不是眼前這個女孩的,而是掛在了一個姓蘇,五十多歲的男子名下。好在車是這小丫頭用的,輕鬆找到了她的電話號碼,再到移動查到了登記號碼的住址。
原本遲寶寶的意思是,應該報警,讓警察去抓。但被王庸拒絕了,扯了一大通關於公司啊關於利益之類的理由,將她糊弄了過去。可是,遲寶寶彷彿深怕王庸亂來,還想陪著一起來處理此事的。
結果局裡臨時有緊急任務,直接一個電話把她拽了回去。當警察的,尤其是遲寶寶這種當重案組刑警的,就是這種命。隨時都有可能會出現緊急任務,睡床上睡正香時,說不定就會被一個電話給叫去處理事情。
王庸倒是樂得如此,這表明可以不受遲寶寶的束縛。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處理此事。
本來是想等她哭哭爽了,然後再給她一些深刻之極的教訓的。沒想到她直接把自己當做了她爹,直接撲到了他懷裡。這惹得他心下暗自呻吟,呃,我有那麼老嗎?
看這丫頭的年齡,估計她老爸起碼有四十了吧?
王庸摸了摸臉頰,自嘲的笑了笑說,真夠滄桑的啊。但也有可能是今早太混亂,沒來得及刮鬍子,以及這裡的燈光比較昏暗吧?為了避免信心受挫,王庸不斷地對自己心靈解釋。
等她蹭了七八秒鐘後,王庸見她還打算不斷的蹭下去時,不得不去阻止了她。聲音低沉沙啞,又有些兇惡的說:“喂喂,丫頭。我警告你,蹭兩下就算了,別蹭的沒完沒了啊。我這可是新買的襯衣,上面都是你的鼻涕了。”
“啊?”蘇舞月這下子才驚醒了過來,急忙抬頭一看,揉了揉眼睛。頓時,她的臉色變得極其精彩,煞白之間,帶著驚慌失措。尤其是那雙水汪汪,又有些發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你,你。邪,邪惡大叔?”蘇舞月的嘴巴,幾乎可以吞進去一個蘋果了。就像是觸電一般的,放開了王庸,驚懼交加的向後踉蹌著退去:“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能不能換個有趣些的問題?”王庸冷漠的表情之下,嘴角掛上了一抹陰冷的邪笑:“例如,我會對你做些什麼?”
“你,你別亂來啊。”蘇舞月被他那副“邪惡”“淫邪”的笑容,給嚇得是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面色煞白如塗了粉:“我,我警告你。我,我可是跆拳道黑帶。我怕傷了你喂喂,你放開我,不準抓我,我很厲害的,我媽媽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