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文章,殿下還是需要警醒些。”
二皇子哼了一聲,打了個哈欠,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才說:“他還能撲騰出什麼浪花來?丞相大人,要不趁著這次,順道除了他吧?就趁這次春獵,派些殺手,做了他。父皇老了,身子也不行了,也該退下歇息了。”
卜文翰沒有急著答應,看起來有些不太認同,沒了大皇子,之後的所有事,矛頭就只能對準二皇子了。
這不是好事。
現在皇上還不到處理不了政事的時候。
二殿下有些太過於急了。
卜文翰答應不了,只能轉而說起別的事:“大皇子燒了一座東街的宅子,這事殿下知不知道?”
“知道。”二皇子噌地一下坐起來,道,“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沒錯,這座宅子是由……嫁入定國府的夫人,底下的一名僕從置辦的。雖然他過了幾手,費了些手段,透過其他的人買的,但微臣透過一些蛛絲馬跡,還是探查到了。”
“哦?”二皇子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有些意外,還有些興奮,“您先前不是說,那宅子是定國公的一名謀士住的嗎?那個在山陰關,給戰洵夜出謀劃策之人。”
“正是。”卜文翰遲疑道,“此人不除,將來必成大患。”
聞言,二皇子不甚在意地哼了一聲,道:“這能說明什麼?那出謀劃策的人,與定國府夫人有關係?一個後宅婦人,專門請了一名謀士去幫助自己的丈夫,也算是煞費苦心了。可惜啊,定國公根本不領她的情,回京這麼些日子,就沒回府裡住過。”
卜文翰聽著,覺得有些不合理,但暫時還沒想到更好的解釋。
只說:“那名謀士失蹤了,那座燒掉的宅子裡,沒有任何人的屍體。”
“這還不簡單,那謀士聽命於定國府夫人,正好這次春獵,父皇不是特意下旨,讓定國公帶上家眷嘛?乾脆趁著這次春獵,把定國公夫人殺了,一了百了。”
他說得輕巧,但難得卜文翰沒有反對。
這位夫人的父親,只是區區一名五品京官。
雖然所嫁之人為定國公,但戰洵夜明顯不把她放在心上。
這次春獵,除掉定國公夫人後,再偽裝成一樁意外,或是中箭,或是失足掉下山崖,隨便一種,都能輕易解決了她。
料想定國公也不會去細查。
就算姜維楨想查,以二殿下的勢力,也能將此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