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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玉雪龍想了很多,他的臉色變得陰沉,他強迫自己不要多想,但是做不到,某一種不好的念頭宛如毒瘤一般在心中滋生壯大。
“你還活著,真是好極了。”鄭一耀看著劉危安,“把戒指繳出來。”
“虧你還是前輩。”劉危安不能置信地看著鄭一耀,鄭家的老祖,竟然惦記著一個空間戒指,這樣的胸懷,他是怎麼修煉的這一身修為的。
“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拿我的東西的。”鄭一耀道。
“何須與他多言,直接殺了便是。”姑奶奶的脾氣很暴躁,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宗狄,她已經沒辦法剋制內心的殺意了,她對劉危安沒有私人恩怨,但是她現在想殺人。
“劉危安,大家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毀滅陣法害大家?”展羽堂十分氣憤,他一度認為劉危安是可以爭取的物件,沒想到劉危安竟然做出這樣的事,這讓他對劉危安十分失望。
“人長的不賴,就是沒長腦子。”劉危安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展羽堂,這麼帥的小夥子,思想就那麼單純嗎?兩人之間可沒有恩怨情仇。
鄭一耀、庾重席、姑奶奶三人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因為他與三者有恩怨,三人想趁機殺了他,解釋也沒用,展羽堂可不一樣,無冤無仇,展羽堂不應該被表象矇蔽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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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展羽堂大怒。
“九鼎陣法不是他破壞的,其中另有隱情。”廣煉虹忍不住道。
“你怎麼知道?”玉雪龍冷冷地盯著他,語氣生硬。
“以當時的情況,團結合作才是最正確的做法,他沒必要破壞陣法讓自己陷於險境,九鼎陣法是格魯倉薷佈置的,任何人想破壞陣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在一瞬間破壞陣法,試問,誰有這樣的能力?”廣煉虹語氣誠懇,她不希望看著大家自相殘殺,當務之急,還是對付鐵針枯蚊為主。
“我問你是怎麼知道的?”玉雪龍的語氣愈發的不善。
“如果是他做的話,一切都不符合邏輯,這一點——”廣煉虹的話沒說完,被玉雪龍不客氣地打斷:“這一切都是你的個人猜測,證據呢?”
“證據會找到。”廣煉虹道。
“那就是沒有證據了,沒有證據的話,你覺得應該採信嗎?”展羽堂質問。
“別吵吵了,先把這個賊子拿下,慢慢審問。”姑奶奶不耐煩了。
“前輩,事情沒有搞清楚,動手就傷了和氣,大家何不——”廣煉虹懇求道。
“廣家侄女,你到底是那一邊的?我怎麼看著,你是站在這小子這一邊,這小子給你灌輸了什麼迷魂藥?”庾重席陰惻惻地道。
“晚輩只是想尋找出真相,與站在那邊無關,爺爺自小就告訴我,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明辨是非,為公理而戰,為正義而戰。只要是正確的,丟了性命也在所不惜,如果明知道是錯誤的,就必須糾正。”廣煉虹道。
“好大的膽子,你一個黃毛丫頭竟然敢教訓我來了。”庾重席怒極而笑。
“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也點不醒一個故意裝糊塗的人。”劉危安上前一步,示意廣煉虹不用做無用功了,他看在在場的幾人,淡淡地道:“我給太白仙人面子,與你們化解恩怨,本是想和平相處的,既然你們非要除我而後快,也由得你們,每個人都有選擇權,我無權干涉你們如何選擇,但是你們要殺我,我也不會束手就擒的,如果我的反抗對各位造成了損失,還請見諒。”
“囂張!”姑奶奶身影一晃,已經到了劉危安的面前,爪子即將扣住劉危安脖子的時候,突然僵硬。
玉雪龍、展羽堂的表情驟然變得極為可怖,宛如看見了鬼魅,他們看的分明,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