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螢幕傻笑起來,不留神一滑,椅子背哐啷一聲砸在床板上,alpha連帶著手裡的黑筆摔出去老遠。
樓下看電視的顧嘉言聽到聲音哐哐哐跑上來,推開門一看——
譚楓已經把自己丟到了大床上埋頭自閉。
只有親媽才能在這個時候笑出聲來,顧女士頗有耐心地把譚楓露在外面的發旋檢查了一遍,活像研究什麼珍奇動物,確保alpha只是因為丟臉所以不吭聲後,顧嘉言才放心地走出了房間。
oga邁出房門,抬頭對上那條樓梯時一愣,回頭問道:「你怎麼呆這屋了?」
縮在床腳的人一僵,支支吾吾道:「方便晚上下樓喝水。」
「不怕被我們抓到半夜三更偷玩手機了?」顧嘉言倚在房門口問。
譚楓搖了搖頭,舉起兩隻手在空中求饒似的拜了拜。
顧嘉言寵溺一笑,丟了句「小混蛋」就轉身下了樓。
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徹底聽不到後譚楓才猛地抬起頭,溢滿鼻尖的資訊素驟然散開來,密密麻麻攀附在alpha的嗅覺神經上。
——房間裡還留有方梔的資訊素味。
這才是他想住在這裡的原因。
但資訊素這種東西往往無法留存太久,想來再過個三四天,這間屋子裡的資訊素也會徹底消散。
譚楓盤腿坐在床邊,伸手撈過來手機看。
方梔給他回了訊息。
alpha巧妙地迴避了上一個問題,發了一張不知道從哪拍來的玫瑰花照片,花瓣上攙著點霧濛濛的雨絲,給人一種心癢難耐的悸動。
【啞巴倔驢】:給你拍酒店樓下開的玫瑰花,陳叔就說我想你了。
譚楓「唔」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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