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錢逼向暖離開,還說吳安瑤是我的妻子,之後又說她有癌症,讓我陪她做手術,也是在這段時間,向暖消失了,我找了好多好多地方,沒有,都沒有,奶奶,你說…她……她會…會去哪裡?”
宋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宋司朗的頭,她回答不了宋司朗的問題,但是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宋司朗痛苦和難過。
這是宋司朗從沒表現出來過的情緒,他從來都是自信,矜貴,掌控一切的男人,這一刻他彷彿又回到了七歲那年,依偎在爺爺奶奶身邊悄悄掉眼淚的小男孩。
第二天一早修整一番的宋司朗又恢復到了從前的神采奕奕,高定的西裝將他的氣質完全襯托出來,抬眼之間盡顯高貴。
當他走進公司時,所有的竊竊私語瞬間消失,平日裡抱怨的股東們也掛起了標準的笑容,挺著的脊樑微微彎曲。
只要有宋司朗坐鎮,全公司上下的人都安心了許多,外界的謠言也不攻自破,連續半個月,宋氏的股票節節番升,股東們更是喜笑顏開,宋司朗的能力再一次得到了認可,各大新聞都用超大板面誇讚宋司朗。
而宋司朗卻比從前更加低調,更加陰冷,他的心裡仍舊掛念著向暖。
週末,從宋家老宅出去了三輛車,車子直奔程家,當管家跟程牧說宋家老爺子親自上門時,程牧手中的茶杯都掉在了地上。
他趕忙起身,帶著羅雅琴和兒子程知洵迎了出去,還沒出門,就見宋老爺子和宋司朗帶著一群保鏢已經衝進來。
“宋老大駕光臨,我理應……”
“搜。”
宋老爺子似乎沒看見程牧一樣,只給了一個字,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身後的保鏢就已經四散開來,在別墅裡開始尋找。
“宋…宋老,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丟了什麼東西,您可以說出來,我幫您找,你說這…這讓人搜是不是……這好像不大合規矩啊,傳出去的話,也有損宋家名聲不是。”
“你跟副市長那點兒關係,不用拿出來汙了老夫的耳朵。”
程牧屬於狗肚子裝不了二兩油,他跟副市長那點兒關係早就人盡皆知,他也憑藉著副市長的關係撈了不少好處,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宋家根本不放在眼裡。
宋老爺子的話自然是讓程牧紅了臉,但是他還是硬著頭皮不肯承認。
“這跟副市長沒有關係,您今天要是來我程家做客,我自然是歡迎,可是您帶著這麼多人搜我程家,這就不合適了吧,警察搜家都有搜查令,您這……”
宋老爺子輕輕抬眼,精明的眼睛看向程牧,目光裡都是震懾和陰狠,休養生息多年,宋老爺子身上的氣勢依舊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