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爛額,拆西牆補東牆,可即使是這樣,程牧對跟宋家的合作也不敢有半點鬆懈,他也知道跟宋氏的合作,公司幾乎都是百忙一場分文不賺,但是他不敢切斷和宋氏的唯一關係。
天氣越來越冷,眼看著這學期就要結束了,開春以後,基本上就可以去實習,宋司朗已經給向暖安排了子公司的工作,這是向暖要求的,她不想自己的起點太高,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跟宋司朗的關係。
不過今天可不是宋司朗來接她,今天她約了沈漾一起吃飯,因為一直都跟宋司朗在一起,沈漾抱怨了好多次,所以向暖今天推了宋司朗,專門跟沈漾小坐,剛剛接到沈漾的電話,他已經在校門口等著了,向暖急急忙忙往出趕,可是這一路向暖都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一直被人盯著,但是回頭又什麼都沒發現。
跟沈漾吃飯的時候,宋司朗打了好幾個電話,一會兒問結束沒有,一會兒問要不要去接,一會兒又叮囑向暖不許喝酒,搞到最後沈漾直接搶過電話,開口就讓宋司朗不要打電話了,隨後直接給向暖關了機。
“宋司朗他是不是有病,我就借用你幾個小時,他跟個催命鬼一樣。”
“可能他無聊吧。”
向暖嘴上這樣說著,可是臉上的笑意卻愈加肆意,明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上市公司總裁,你知道他手下管理著多少家公司嗎?他無聊,我只怕他恨不得一天能有七十二小時。”
“你們彼此彼此。”
“我是被逼的,我……也是我命苦,哥哥要是在,我說不一定在哪個國家度假呢。”
氣氛一下子傷感起來,沈確一直都是他們的耿耿於懷,。
“這麼多年了…大哥哥要是……”
“多少年也得找,那是我哥哥,我現在的一切本都應該屬於他,這些年,我跟那麼多網紅逢場作戲,就是想天天上新聞,這樣他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看見,或許哪一天他就回來找我們了。”
沈漾低著頭,昏暗的燈光下,向暖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向暖知道,他肯定比自己更加痛苦。
向暖伸手將桌上的煙盒推了過去。
“不抽。”
這是沈漾的習慣,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在任何場合抽菸,但是唯獨在跟向暖一起的時候,他可以一根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