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裴言卿，兩人差點撞到一起，裴言卿趕忙伸手扶住了她。
“小心一點，別這樣匆忙。”
“嗯，你怎麼在這裡？”
“過來喝喝茶。”
“我來找範將軍的。”
“好。”
裴言卿鬆開手，林清染與他擦身，走向正位上的範澤海。
“韓小姐可是有事？”
“為什麼？”
範澤海眨眼睛間掃了一眼裴言卿。
“你都知道了。”
“九歌沒攔住我，你不是就應該想到嗎？”
“我這樣做有我的道理，你醫治好手上的人就行。”
“範將軍是不是忘記了，薛大夫手裡的人，也是我沒日沒夜辛辛苦苦救回來的，現在卻讓我不要管，那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不要讓他們出現在我面前。”
“如果可以，韓小姐就當沒見過他們吧！”
“範將軍何時變的這樣冷血無情了？那些人可都是跟著你一起上戰殺敵，保衛國土的戰友，範將軍現在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要置他們於死地，莫非範將軍本性就這樣涼薄？”
“韓小姐，本將軍的決定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質疑了？”
“你的決定若非這樣殘暴，我也不會質疑你。”
“回去吧。”
“那些人犯了什麼錯？”
“沒有錯，生不逢時。”
“你！你放他們一條生路，我不會告訴他們你的計劃，我會帶他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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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林清染不知道要這些人來做什麼，但是她知道不能讓這些人都死去。
身後的裴言卿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瑤瑤，你可知道範將軍為何要痛下殺手？”
裴言卿上前，用盡量溫柔的聲音說話，試圖不去激怒林清染。
林清染轉身看向裴言卿，眼睛裡滿是堅定和倔強。
“不知。”
“那一夜，你是不是使用了奇怪的武器……”
裴言卿後面的話，林清染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腦子只有嗡嗡嗡的聲音，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都解開了！
因為自己，全是因為自己開出了飛機，所以這些人就都要死，用這成千上萬人的性命，保住自己的秘密。
“楚言卿，是你對不對？”
範澤海不會這樣極端的想保護自己，只有裴言卿才會這樣，林清染的第一反應就是裴言卿的手段，裴言卿不禁有點心虛，正要開口，範澤海卻先說話了。
“韓小姐，與楚公子無關，你那夜使用的武器太特別，萬一傳出去，其他各國都會虎視眈眈，到時候東嶽就會四面楚歌，可是你的武器吸引力太大了，所以本將軍就在你和他們之間，選擇了保你，畢竟你的作用比他們強大許多，於國於民本將軍都會保住東嶽國的最大利益。”
裴言卿垂下的手心潤潤的，臉上雖沒有任何變化，但其實心裡已經出現了一絲慌亂，做那個決定的時候，他沒過林清染的反應會這樣強烈，或許是自己忽視了林清染對於生命的尊重。
“其實…瑤瑤其實…這件事……”
裴言卿想向林清染承認殺人的決定是自己的意思，雖然擔心兩人的關係會因此降到冰點，但裴言卿不想欺騙林清染。
“韓小姐，其實這件事楚公子是要告訴你的，只是我們擔心你過於激動，所以才想瞞你幾天，緩一緩再跟你說。”
範澤海打斷了裴言卿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他知道裴言卿有多在乎林清染，可若是被林清染知道，事情是裴言卿的決定，兩人之間少不了又要冷戰，裴言卿心情不好，整個兵營的日子都得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