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姐姐主動問,林姝笑道:「我自己洗腦自己。」
林夏好奇:「怎麼洗腦?」
林姝小聲笑道:「我以前膽小怕事,敏感多疑,愛生悶氣,我就天天給自己洗腦,pua自己我不怕事兒,我很勇敢,我一點都不多疑,我很豁達,我也不愛生悶氣,誰氣我我就氣回去,漸漸地我就改變了,你看,是不是?」
林夏捏捏她軟嫩的臉蛋,「你別說,還真是。」
林姝附耳小聲道:「以後我也要pua陸紹棠,讓他帶孩子做家務,你也這樣試試對姐夫。」
林夏嗤嗤笑。
林姝又教她識別其他人的掌控行為,尤其以打壓為目的,打一棍子給個甜棗的掌控行為,那些扶弟魔、愚孝,都是這樣的。
林夏聽得驚呼連連,「還能這樣呢?」
林姝:「說不定你婆婆就想拿工作pua你呢。」
林夏把三妹說的琢磨一下,越琢磨越心驚,不知不覺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快七點林姝才起來,穿衣下地悄悄去看看陸紹棠和倆崽兒。
她一開門,嚇一跳,只見陸紹棠單手撐地正在倒立。
這人……一早為了不打擾她和姐姐睡覺,竟然不下樓鍛鍊,擱房間裡玩囚徒健身呢。
陸紹棠從被推開的門縫看向倒著的媳婦兒,這感覺也好玩兒。
之前在招待所她在門內他在門外,她扒著門縫偷偷瞅他,這會兒她在門外又扒著門縫偷偷瞅他。
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她還惺忪的睡眸瞬間圓睜,裡面寫滿了驚詫和不可思議。
陸紹棠無聲地落地站起來,朝她笑了笑,「早。」
早晨,充血的聲帶格外低沉磁性,帶著唦唦的質感,落在耳朵裡酥酥麻麻的。
林姝看了一眼他滾動的喉結,這人連喉結都這麼性感,真是要命。
饒是她前世見多識廣,各色美男都見過,這會兒也被他的美□□惑。
她道:「早上想吃什麼?」
陸紹棠:「有什麼就吃什麼,你做的都好吃。」
林姝:「你幾時走?」
陸紹棠:「吃過午飯吧,陳燕明來接。」
新任務是什麼他還不知道,到時候陳燕明會接他直接出發。
不過以後可以時常回家,所以在家門口上班對他來說也算放長假。
以前不覺得回家有何特別的,死過一次他發現回家這個詞帶著一種獨特的魅力,讓人沉醉,尤其現在和媳婦兒、崽兒這麼親密,他就越發喜歡。
因為爹今天要走,倆崽兒哪兒都不去,繼續和爹培養感情。
他們一起給二姨演昨晚上看的電影,南霸天如何囂張如何狡猾,周扒皮如何摳門兒惡毒。
林姝看得出來,這倆崽兒把童三代入南霸天,把周紹成代入周扒皮。
吃過早飯姜老太又打發姜衛東過來送肉,足足有兩斤,說本來請陸紹棠吃飯,他不肯吃就把肉送過來。
林夏不肯白要人家肉,就給錢,「姜廠長你千萬別拒絕,肉票就算大娘借我的了,錢一定要給。」
見她如此堅持,好像他不要就是犯大錯一樣,姜衛東只好答應。
他因為摻和了林夏和錢立生夫妻的私事,心裡有些不得勁,面對林夏的時候有點心虛,趕緊告辭離去。
待姜衛東走後,林姝就張羅包餃子。
林夏:「我和麵,你們出去買點菜吧。」
倆崽兒一邊一個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