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對呀,以前要縫一天的,現在咔噠咔噠一會兒功夫做好,做飯的空裡都能跑一雙鞋墊呢。愛娣姐你要是有針線活兒,把布料和線拿來,我幫你做。」
多練練,提高技藝,以後她也能靠做衣服賺錢呢。
林愛娣答應了。
林姝看她還不走以為她有什麼事兒便也不主動問,就讓她呆著。
她把一些菜葉子、樹葉子等繼續堆到自己的綠色肥料坑裡漚著,二十來天就能當肥料,腐殖土也很肥沃。
林愛娣幫林姝幹活兒,好幾次欲言又止。
她已經不能摁頭林姝慘了,也沒有辦法從林姝這裡尋找平衡的力量,因為人家林姝不慘,還過得很滋潤。
你瞅瞅她那白膩透亮的膚色,看著跟孩子差不多,一看就是不用風吹日曬雨淋,伙食還不錯。
林愛娣沒想到林姝能把縫紉機要回來,更沒想到林姝還能讓林躍跟孫曉紅離婚了。
當年孫家打上門逼婚,那氣咻咻的樣子,真的能把人嚇破膽好吧?
現在他們竟然不鬧了?
反正大家都說林姝回了一趟孃家,林躍來了一趟陸家莊,回去就非離婚不可,要說不是林姝攛掇的才怪呢。
這麼一看林姝還挺有辦法的,她……什麼時候這麼聰明瞭?
可能也不是林姝有辦法,而是方荻花明事理,因為兒子沒了就護著她?
林愛娣非常羨慕林姝有婆婆護著,回趟孃家還讓大嫂當保鏢,聽說那些八婆兒被大嫂嚇得臉色都變了,沒人敢靠前。
哎,她婆婆咋除了挑事兒就是挑事兒?
想起自己糟心的婆婆,林愛娣又神奇地類比到林姝小姑子的婆婆,一樣糟心吧。
她道:「你小姑子那婆婆真是個人物,明明對孫女可苛待了,表面整得好像她很疼孫子孫女,反而是你小姑子那個後娘對繼女不好一樣。」
林姝:「我小姑子打繼女了?」
陸合歡你可悠著點作死,那是原書女主,是天選之女,可不是你一個凡夫俗女能打的。
你今兒打了她,明兒保不齊就下場悽慘了。
原書中女主為陸盼求情說話,最後還幫陸甜洗脫了冤屈,林姝還是挺感激她的,不希望她再被奶奶和後娘磋磨。
說起來陸合歡也是個欠揍的,和林躍差不多。
林姝扒拉了一下記憶,對小姑子有更多的印象。
陸合歡出生的時候村道上那排大合歡樹開得正熱鬧,陸老爹就給女兒起名合歡。
陸合歡是個活潑俏麗姑娘,因為最小也最受寵,從小不用幹什麼活兒,讀書讀到高中。
雖然她喜歡文青,可實際她本人沒有文青的氣質,也不是那種瘦骨伶仃、棉布白裙子的文青風,她反而很俏麗。
因為運動不能考大學,城裡學生都要下鄉,她也只能回家。
陸老爹那麼臉皮薄不走人情的人,都為了她特意去公社希望給閨女一個考核的機會,讓她當個初中老師。
她高中畢業,教初中語文什麼的綽綽有餘。
結果她在一次學習交流會上撿到一本不記名的手抄詩集,竟然被那些詩吸引。
她覺得那些詩富有才情,作者肯定是個頗有才情的大才子。
嗯,所謂才情就是那種聽著無病呻吟的詩歌,一個已婚男人整天訴說自己內心多麼荒涼孤寂,無人懂無人能走進他萬裡荒原般的內心。
後來無意中她知道那詩集是許詩華的,就悄悄留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