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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御醫是太醫院院首,這些話由他嘴裡說出來,自然是要比張懷遠說的可信度高。張懷遠低著頭,聽著徐御醫解釋那毒藥的厲害,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是的,他利用了他的師父。但是那又怎樣?只要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他什麼都願意付出!

「那麼,如何能檢測出死者是否身中此毒?」花朝陽雙手死死握住徐御醫的胳膊,陰沉著臉道。

徐御醫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面上還能維持的淡定些。他無奈搖了搖頭,嘆氣道:「既是奇毒,自然無法判斷。」

「師父。」張懷遠適時開口,提醒道:「徒兒記得,雖然從死者身上無法判斷,但是可以從藥方上的藥材判斷是否有人下了此毒。」

他話音一落,公儀月沉便嗤笑一聲,沉聲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寫的藥方里下了毒。」

「不、不!臣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張懷遠慌亂地跪在蕭博容面前,故意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低聲道:「而且臣也並不知道這藥方是鳳君殿下寫的。」

「多說無益。」花朝陽殺意幾乎實質的目光落在公儀月沉身上,震聲道:「將藥方與那毒經取來一對便知。」

那藥方張懷遠隨身帶著,毒經則是放在太醫院,由魏紹元親自帶人去取來。

「陛下。」

徐御醫將毒經翻到那一頁,連同著藥方一起遞上去。

蕭博容目光落在書冊上,緩緩道:「噬元粉。」

「不錯。」徐御醫立在一旁道:「就是噬元粉。這種毒與其說是一種獨立的毒藥,不如說是一種能夠大幅度激發藥性的物品。單獨服用這噬元粉並不會對人體造成任何傷害。但是如果配合著其他藥物一起服用,那麼噬元粉就能將那些藥物中的藥性全部激發。過猶不及,人雖然好了,卻是透支了內在,最後會造成氣血虧空而死的結果。」

「至於服用此藥的人多久會暴斃,則是依據那些原來的藥物決定的,各不相同。」

那噬元粉所需的藥材並不多,甚至並不珍貴,只是分量上需要極其精確罷了。短短五行字,蕭博容看了許久,甚至手都有些輕微的顫抖。

他並不擅長偽裝,索性也就不再偽裝,而是直白地試圖撕毀毒經,斥責道:「這世間怎會有這般神奇的毒藥!朕看,不過是瘋子寫的瘋言瘋語罷了!」

花朝陽手快,在他意圖撕毀紙張時直接搶了過來。一目十行地對完兩張紙上的藥材,花朝陽聲音中的怨恨與毒意幾乎濃鬱地要溢位來。

「公儀月沉!小鶴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他!」

拳頭飛速劃過,帶來一陣破空聲。不過他畢竟只是學了些強身健體的法子,公儀月沉很輕易地就避開了他的拳頭。

「你冷靜一些。」他皺眉,冷聲道:「我根本不知道這什麼噬元粉,更從未寫過這些東西。」

「對啊對啊。」蕭博容附和道:「月沉有什麼理由要害小鶴?」

「沒寫過?」花朝陽的聲音中滿是諷刺,他無聲的哭笑著,將那藥方幾乎懟在了公儀月沉的面前。

手指用力的點在藥方上,甚至戳了個洞。

「你告訴我,這字跡,是不是你的。」

公儀月沉掃了一眼那有些破損的紙張,淡淡道:「這世間能夠模仿他人字跡者,不在少數。」

「荒唐!」花朝陽大聲道:「你覺得,是你想要害我的小鶴可能性大。還是有人故意模仿你的字跡陷害你可能性大?」

幾乎陷入癲狂的花朝陽目光是淬了毒的利劍。他啞聲道:「我知道你善妒,從我入宮第一天就知道。但是你要報復就沖我來啊!為什麼要殺了小鶴,他還是個孩子!」

花朝陽踉蹌著,用力抽出懸掛在牆上作為裝飾的寶劍。劍身劃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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