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再忍忍。」公儀月沉喉結滾動,順手將蕭博容那雙不安分的手按住,咬牙催促道:「快些,放下水就出去!」
隨著熱氣騰騰的水被放下,公儀月沉眉頭緊皺,「怎麼是熱水?」
懷裡的人已經開始哭喊了,那片柔軟的唇在自己臉上脖頸處遊走,點燃一處處火焰。
算了,湊活用吧。
公儀月沉一抬手,將身上的小皇帝丟進了水裡。
溫暖的人讓蕭博容懵了一瞬,雙眼難得恢復一些清明。
「為什麼要洗澡?」
蕭博容將黏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丟出浴桶,雙手拍水像個孩子一樣耍無賴道:「我不要洗澡!月沉快抱我出去!」
「不行。」公儀月沉將站起來的小皇帝按回浴桶裡,快速將幾根銀針紮在了他的腦袋上。
一股涼意從頭頂傳來,這讓蕭博容清醒幾分。他雙眼向上一翻,控訴道:「你為什麼要扎我?」
「因為陛下中毒了。」公儀月沉邊回答,邊一遍又一遍的將試圖站起來的小皇帝按回水裡去。
好在下面的內侍想的多,往水桶裡撒了不少的花瓣。這些花瓣黏在小皇帝的身上,遮擋住了大片的春光,不然公儀月沉怕是要先給自己來上幾針,才能治療小皇帝。
「你胡說!」蕭博容伸手想要去拔頭上的針,被制止後反手拉著公儀月沉的手貼向自己,嚴肅道:「我不是中毒,我是中藥了!」
「有區別嗎?」
公儀月沉有些無奈。路修平弄的這個藥能一定程度幹擾中藥者的意識,讓中藥者作出一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行為來,不同的人反饋不同。
放在蕭博容身上就是大膽又放縱。
「當然不一樣。」蕭博容親身為公儀月沉展示了什麼叫做大膽又放縱。
他拉著人家大美人的手就往水裡伸,嘴裡還嘟囔道:「那中毒是要吃藥治療的。中□□又不用,只要月沉跟我睡一覺就好啦。不信你摸摸看。」
公儀月沉被他的言論震驚,一時不察之下,手中就被塞入了小小皇帝。
「嘩啦——」
震驚之下,公儀月沉臉色爆紅的將手快速抽出,寬大的衣擺掀起一層水花。那些水花濺在蕭博容的臉上,讓他下意識閉了閉眼,卻又將紅舌吐出,舔舐著紅潤的嘴唇。
「蕭博容!」
大美人惱羞成怒的喊聲在意識混沌的小皇帝耳中像是鼓勵一般,他挑了挑眉,抬手將自己的嘴角彎上去,手動擺出一副邪魅一笑的模樣。
「怎麼樣。朕的寶貝匕首大不大,月沉滿意嘛?」
這都是從哪兒學的。公儀月沉有些痛苦地閉上眼,心說回頭就將他御書房囤的那些風月書籍統統燒了!
「男人,不滿意你看到的嗎?」
蕭博容換了個姿勢,故意將手臂抬起,試圖將那可憐的肌肉給擠出來。
「怎麼樣,我健壯的身材,有迷到你嗎?」
公儀月沉冷著臉,抬手捏起小皇帝手臂上的那團軟肉,毫不留情的打擊道:「陛下的手臂上,似乎都是肥肉。」
「不!這不可能!」
真的有被打擊到的小皇帝作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他像只可憐的落水狗一般趴在浴桶邊上,低垂著眉眼嗚咽道:「我的肌肉嗚嗚嗚,它離家出走了嗚嗚嗚。」
這幅可憐兮兮的嬌弱模樣,甚至讓公儀月沉開始反思,自己這麼對一個意識不清的病人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但是下一秒,他這份過剩的善心就被自己毫不留情地扼殺。
蕭博容還沒萎靡多久,就再次支稜起來。動作之大,連帶著腦袋上插著的銀針都一晃一晃的。
「沒有關係月沉。雖然我的肌肉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