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倒是一心想找工作賺錢,陸安卻是典型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表哥和呼朋狗友的帶動下迅速跟著學壞,被人當槍使給人當小狗腿,最後還連累陸平。
這些都讓陸大嫂和大哥操碎了心,根本無暇顧及別的。
現在林姝和陸紹棠都沒出事兒,甜甜和盼盼好好的,方荻花和陸老爹也沒遭難,家裡的日子還越來越好,丁家自然也是好親家,陸大姐夫妻恩愛,家庭幸福和睦,林姝當然不會挑唆人家家庭關係。
丁老爹和許母、錢母那種人不一樣,錢母許母都把兒媳婦當外人,丁老爹卻把兒媳婦當自家人,希望兒媳婦對自己比孃家更親的那種自家。
陸大姐是他兒媳婦,是他孫子的媽,是他們自己人,他對陸大姐還是不錯的。
而只要陸家一直好,陸大姐在丁家就一直好,丁家和陸家的關係也會一直好。
但是林姝知道原劇情,就不想和丁家關係太親密,她只想保持普通的親戚關係。
要說讓陸紹棠多親近幾個外甥,以後帶他們去部隊?
那對不起,她不答應。
至於以前丁家幫襯家裡的糧食,大部分都是婆婆拿糧票買的,只有陸紹棠「犧牲」的這幾個月,丁家昌讓陸大姐多送了幾十斤回來,家裡也拿等價物回禮了。
反正以後就是正常親戚的互幫互助,不存在誰欠誰人情的程度。
方荻花跟林姝熟了,和她也有默契,聽林姝這麼說她就知道有事兒,但是當著這麼多人不好問,想等晚上再說。
轉眼天色暗了下來。
冬天來客人就是這樣,忙活一上午,晌午吃飯能吃到傍晚去。
然後差不多就散桌。
陸大姐看陸老爹出去上廁所,她跟出去。
等陸老爹出來,她道:「爹,我和你說點事兒唄。」
陸老爹看她一眼,「啥事不能和你娘說?」
陸大姐就拉著他去巷子溜達一下,「吹吹風,散散酒。」
出了院門,陸老爹:「啥事兒?」
陸大姐:「你看秀秀也大了。」
陸老爹:「咋滴?有人給你說親了?」
陸大姐:「可不麼,秀秀這孩子長得高,14就跟人家十七八似的,不少人都以為她十八了想提親呢。」
陸老爹笑了笑,「那不能急,孩子還小總得過了十八再說,現在都提倡晚婚,過了二十也行。」
娶媳婦兒總想早早地娶進門,嫁閨女就想最好晚點。
陸大姐:「爹,你說要不……過兩年讓秀秀給國華當媳婦兒?」
「啊?」陸老爹愣住?「那哪行,你胡鬧呢,他倆是姑表親。」
陸大姐:「那咋滴,親上加親。」
陸老爹:「你可別跟你娘提,仔細你娘大巴掌給你打出去。那公社掃盲你沒認真聽啊?一直都說不許近親結婚。」
陸大姐不以為然:「那誰家不就是姑表親,姨表親,那麼多呢,也沒啥。」
陸老爹:「我是大夫你是大夫呢?那麼多姑表親結婚出事的,你就看到那一個沒事兒的,你沒看看那些生孩子痴呆的,有病的?」
他很嚴肅地給陸大姐科普了幾個例項,就是自己縣的,什麼公社什麼大隊生產隊,甚至連夫妻雙方姓什麼他都說得出來,「不信你去打聽,他們孩子不是養不活就是有病,生五六個碰上一個沒毛病的,那也只是看著沒毛病,可能腦子有病呢。」
就算沒毛病,那一個好的養爹孃和五六個有問題的兄弟姊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