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掰著手指頭數數,「哈?那麼久呢?」
白忙活了。
甜甜就笑他傻裡傻氣,侯偉在一旁跟著嘿嘿嘿。
侯偉也問林大姐要自己的小衣服。
林大姐:「你的早沒了,你穿得髒兮兮的,我早給你拆洗了。」
侯偉的臉立刻紅了,哎呀,他有那麼不講衛生嗎?
盼盼立刻攬著侯偉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大哥不笑話二哥,男孩子要團結,以後不許笑話我啦。」
侯偉點點頭,表示以後不笑話哥哥。
三個崽兒排排站,腦袋擱桌面上,瞅瞅更年輕的二姨夫,再瞅瞅揣著寶寶的二姨。
冷不丁抬頭對上林夏的眼神兒,崽兒們就好奇地盯著二姨的臉。
林夏笑道:「怎麼啦?」
盼盼想了想,「二姨有點不一樣,就……」他比劃了一下,詞彙不夠豐富,不知道怎麼表達:「就發光。」
甜甜:「更慈祥了。」
幾個大人就笑。
林姝給倆崽兒找了個明確的詞彙,「這叫母性光輝,當了媽媽以後就會悠然生出一種對生命的喜悅和期待,就會自然而然散發一種氣質。」
盼盼舉一反三,「啊,怪不得我覺得懷了崽崽的母兔兔更俊呢。」
想起懷孕的兔兔,他們又跑去看兔兔了。
姜衛東跟她們商量後面怎麼安排。
他還是不放心林夏在鄉下,如果一直住在陸家還行,但是她要跟著電工隊四處跑來跑去,太累,對她身體不利。
林夏卻不想就此回家撒手這攤子事兒,她借調去電力局,這是漲資歷的好事兒。
林姝和她聊過,在軋鋼廠做電工再好也就那樣,畢竟那是軋鋼廠啊,如果能活動一下去電力局那才是鐵飯碗呢。
林姝:「對了,送電下鄉那鄉下也得培養電工吧?這些電工得有老師講課培訓,二姐要不看看申請一下做個培訓員。」
培訓員就和老師一樣上課,不需要再跑來跑去。
姜衛東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林夏笑道:「我咋沒想到呢,我這就寫申請。」
姜衛東:「你寫了給我,我直接去一趟電力局說明你的情況,讓上級那邊直接下令。」
電工培訓絕對不可能以公社為單位,至少得以縣為單位集中一起學習。
到時候林夏申請去青縣,離孃家和姊妹也近。
這事兒有了定論姜衛東就不緊張了,吃完飯休息的時候又跟她們說起高虎和餘明明的案子。
林大姐原本在收拾東西準備做晚飯,這會兒也過來聽一耳朵。
昨晚上林姝和林夏就給她說了餘老師和高虎的事兒,林大姐也非常憤慨,覺得這個高虎真是恨人。
這要是讓他得逞,人家餘老師得多倒黴,多冤枉呢。
林姝還挺疑惑的,「姐夫,那個高虎不是一直言語霸凌餘老師嗎?這次怎麼還……動手了?這是憋不住了?」
不過想想也是,外人覺得他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可從他自己角度來看,估計從結婚那天就在忍耐、謀劃,已經忍無可忍了。
姜衛東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她們,也不是什麼機密的,沒什麼不能說的。
林姝還好,林夏、林大姐見識少,主要是對這種狗血八卦瞭解得少,畢竟一個人的閱歷有限,周圍頂多有那麼幾個普通極品,出格的可能沒有、可能有那麼一個半個的。
對於她們來說錢立生就夠極品的,可高虎這個……嗯,不能說極品,應該是徹頭徹尾的壞人。
犯罪分子和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