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你得端住了,別老大露出一點不如老二的,立刻又急哄哄的打壓老大扶持老二去了。
這法子未必就一勞永逸,但是做人總得要一頭兒吧。
既然之前的法子行不通,搞得四個孩子雞飛狗跳,那何不試試別的法子?
陳慧蘭聽進去了。
陸紹棠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林姝送陳慧蘭出去。
陳慧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感覺魂兒都飄出來似的,彷彿還沉浸在什麼世界裡。
林姝去看看孩子們,讓他們都早點睡,又讓盼盼和侯偉負責到時候和嚴振東解釋,她則和陸紹棠回房睡覺。
陸紹棠把被子鋪好,看著林姝洗了臉在那裡擦雪花膏,就靠在床靠上等沾光。
秋天乾燥得很,洗完臉不擦雪花膏面板會緊繃。
林姝會順手給陸紹棠也抹抹。
陸紹棠以前糙得很,冬天洗完臉都不擦油,林姝瞧著替他難過,就主動給他擦。
一開始他還抗拒,覺得大老爺們兒擦什麼臉,多矯情呀。
不過他發現如果自己臉糙著,媳婦兒不願意讓他親近,若是擦了臉,臉上不那麼糙媳婦兒會主動摸兩把,誇他手感好。
嗯,現在也很樂意讓媳婦兒給擦了。
擦完臉林姝又坐在床上剪剪指甲,順便和陸紹棠聊陳慧蘭家的事兒。
陸紹棠把指甲鉗拿過去,又把她細長白淨的腳丫放在自己大手裡幫她剪指甲。
聽聞嚴振東竟然是因為教育不好孩子失眠睡不著,陸紹棠略有點接受無能,他和陳燕明的工作其實是很脫離普通生活,不那麼接地氣的。
當大家投身到敵我階級鬥爭的時候,全副心神都在你死我活上,哪裡還有精力去靜靜地體會那種你多吃一口肉,我少喝一口湯的家庭小矛盾?
在他們看來這種事兒有什麼好爭搶的?
突然從崇高緊張生死攸關的大事落到煙火氣兒上,那真是跨度相當大。
他把媳婦兒勾進懷裡,幹嘛操心別人教育子女的雞毛蒜皮小事兒?
還是繼續他們夫妻人生大事更重要。
他覺得夫妻生活是維持夫妻關係和諧親密的頭等大事,必須認真對待,否則萬一媳婦兒不滿意不喜歡他了呢?
他知道怎麼勾引媳婦兒,低聲誘/惑,「洗過澡了。」
他新陳代謝好,面板也格外好,林姝喜歡摸一摸,享受那種細膩高階的手感。
林姝猶豫了一下,耳根到脖頸慢慢地變紅,然後果斷上鉤。
嚴振東感覺許久沒睡得這麼香了。
起碼得有兩年了吧?
自從幾個臭孩子長大,越來越熊開始,他的頭就越來越大。
昨晚上他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睡著以後雖然也做夢,卻不是被人追殺以及整天考試的噩夢,而是很美妙的夢。
這一覺睡得神清氣爽!
他伸了個懶腰,緩緩睜開眼,瞬間被眼前幾顆毛茸茸的腦袋嚇一跳,「啊喲,嚇死我了!」
盼盼甜甜侯偉三個孩子圍在嚴振東腦袋上方盯著他嘻嘻笑。
「嚴伯伯,怎麼樣?」
嚴振東這才想起一切,自己昨晚上來找小姑娘扎針的,泡了個腳後來……竟然沒記憶了!
要不是確定自己睡著,沒有任何不舒服,他都懷疑是不是被人迷暈了!
他蹭得坐起來,驚訝地看著甜甜,「陸小大夫,你是個天才!」
甜甜笑彎了大眼,清亮亮的,卻無比謙虛,「我只是跟爺爺學著照葫蘆畫瓢啦,還不會自己看病。」
嚴振東握住她的小手,搖了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