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斌:「找我什麼事兒?」
最近也不上工,也沒什麼事兒,找他幹嘛?
難道是大姑打電話來?
那人沒多說,通知完就跑了,得趕緊去家裡報信兒嚴斌回來了,一起去大隊那邊看熱鬧。
嚴斌尋思自己也沒啥讓大隊幹部找茬兒的,就溜溜達達去了。
他一邊推門一邊笑問:「支書,你找我什麼事兒啊?」
等推開門看到裡面的人他愣了一下,沒想到陸金玲和邱知青都在,而且她們……這是受傷了?
他關切道:「你們臉怎麼了?被樹枝劃的?」
見他過來,陸金玲和邱知青立刻搶著指責對方。
支書氣道:「都安靜!」
大隊長:「對,你們有話好好說。」
這大隊沒有婦女主任真是不方便啊。
他們倒是想讓陸合歡當,可她不樂意,她說她當語文老師有助於創作,當婦女主任會消耗她對文學的熱情,堅決不當。
邱知青看著嚴斌眼圈立刻紅了,委屈得抽泣起來,「嚴斌……」
陸金玲:「嚴斌,她說和你處物件,是真的嗎?」
嚴斌驚訝地瞅著邱知青和陸金玲,腦袋搖成撥浪鼓,「沒,並沒有!」
邱知青的臉色唰得白了,「嚴斌,你?你怎麼能這樣?你、你怎麼可以不負責!」
支書臉色瞬間鐵青,厲聲道:「嚴斌,你對邱知青耍流氓了?」
要是兩人耍流氓的話,這可丟人。
嚴斌是陸大伯和陸老爹的親戚,他丟人那就是陸家丟人,說不定還被陸大伯埋怨他們沒看好嚴斌呢。
邱知青眼神哀怨地瞅著嚴斌,嚴斌卻矢口否認:「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就是說說話,交流一下下鄉心得。」
邱知青哭得嚶嚶啜啜,「你明明說、說會對我好的,會照顧我、對我負責的。」
嚴斌:「我們是朋友,你有困難我當然會幫助你照顧你呀,但是我沒說和你處物件。」
陸金玲高興了,嘲笑道:「姓邱的,你別自作多情了,嚴斌只是把你當朋友,你卻以為處物件,哈哈,真是好笑!不要臉!」
邱知青哭得很傷心,「嚴斌,你、你是不是和陸金玲處物件了?」
陸金玲就笑微微地看著嚴斌,鼓勵他說實話。
嚴斌看了陸金玲一眼,又看一眼臉色鐵青的支書和大隊長,也搖頭,「沒有!我們是親戚!」
陸金玲呆若木雞。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嚴斌,彷彿不認識他一樣。
嚴斌看她慘白的臉,忙道:「金玲,你、你別誤會呀。」
「哈哈哈哈哈哈。」邱知青瞬間不傷心了,「陸金玲,別自作多情了!嚴斌是首都來的知青,人家能看上你?」
陸金玲罵她的話原封不動地奉還。
陸金玲只覺得天塌地陷,「嗷」一聲衝上去撓邱知青,兩人瞬間又打成團。
支書和大隊長氣得不行,大聲喝止她們,可她們失去理智根本不聽。
支書:「嚴斌,快拉開她們。」
他們倆大老爺們兒也不可能跟女人動手動腳。
嚴斌卻不敢上前。
從家裡溜出來的甜甜和盼盼也擠在人群裡,趴在窗戶那裡看熱鬧。
盼盼小聲道:「她倆真傻,竟然不一起撓嚴斌。」
旁邊看熱鬧的社員也覺得對,就喊道:「你倆傻不傻啊,你倆打啥啊?你倆不該一起撓臭男人嗎?」
嚴斌聽得一愣,臉色一變,轉身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