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鄭朝陽心裡也覺得好笑，但他沒敢表現出來。
畢竟，白玲現在已經是副局長了，即便是老朋友，他也不能在別人的痛處上大笑。
“確實，那次是我的失誤，一直覺得很抱歉。”
“但現在想想，我其實還得感謝你，至少你沒丟在我身上。”
“你說話還是一樣犀利。”
鄭朝陽和白玲聊了幾句，就感到白玲依然是從前的那個人。
當然，這是從性格上說，實際上兩人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他們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不再是那種靠鬥嘴就能產生共鳴的年輕人了。
“鄭朝陽同志，我們現在言歸正傳吧。
今天請我吃飯，難道是因為你哥哥的案子？”
白玲放下筷子，直截了當地說道。
鄭朝陽苦笑了一下，“白局長，既然你都看出來了，我也不兜圈子了。
憑我對哥哥的瞭解，如果他重操舊業，不太可能輕易自裁。
我覺得這個案子，有必要繼續調查下去。”
他自然也聽說了，這個案子已經結案，結論是敵人之間的內鬥：鄭朝山先殺李懷德，然後 ** 。
白玲道：“已經定案的事情，如果沒有新的證據，我們是不會重啟調查的。
你也是系統裡的人，應該明白規矩。”
“我知道。”
鄭朝陽收起了笑容，“我不是要你們重啟調查，只希望能透露一些細節給我，我會自己做出判斷的。”
白玲沉默片刻，然後說道：“案發現場除了三名死者和一名被捕的司機外，還有一個人曾在場，但他應該不是兇手，只是目擊者……”
她向鄭朝陽透露了更多細節，因為他們曾經共事過，她瞭解鄭朝陽的為人，知道他的心裡只有正義。
“你的意思是，老李的兒子可能是目擊者？”
鄭朝陽對李大友還有些印象，這是一名舊警察，在他們大軍接管四九城後，經過審查無問題，被吸納進了新警察的隊伍。
沒想到他後來被調到滬省，老李則被派駐到軋鋼廠擔任臥底，前兩個月因身份洩露遭敵人暗算，死於車間事故。
更加意想不到的是，老李的兒子，居然有可能目睹了鄭朝陽哥哥之死。
“鄭朝陽同志，老李死得蹊蹺，他的兒子李建設一直在進行調查。”
根據新獲取的資訊，老李的案件最終得到了重審，原本被認定為因操作不當導致的事故，改為由機械故障引發。
這一切改變都是源於他兒子的不懈努力。
可能他已經發現李懷德才是造成他父親去世的真兇，因此一直在跟蹤李懷德，直到他在教堂出現。
緊接著是你哥哥鄭朝山與李懷德發生了衝突，最後的結局也與定案結果一致。”
白玲總結了自己的推理。
鄭朝陽問道：“那你是不是應該去找找老李的兒子談談？”
“當然要找，只是被你拉來吃飯，否則現在我應該正在跟他聊天。”
白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