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好奇地問:“易師傅,你和何雨柱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對他這麼關心?”
“李廠長,說實話,我和他父親是多年的老朋友,你也應該認識他父親,就是何大清。
現在何大清走了,留下了他的兒女,我一直照顧他。
何雨柱對我非常信任,李廠長,如果你這次能放了他,將來如果你家裡有生辰喜宴,他可以直接上門為您服務,絕對能讓您滿意。”
“上門做菜?”
李懷德思考了一下,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他當然知道廠裡的小廚房裡柱子的手藝有多好。
若家裡宴請朋友,讓柱子來烹飪確實很有面子。
“好吧,我這次幫你一次,但你要告訴他,下次絕對不能再犯了。”
李懷德囑咐道。
“感謝李廠長,我一定叮囑他。”
易中海感激涕零。
不久後,保衛科收到了李懷德的電話。
在這個年代,電話並不多見。
在軋鋼廠內部,只有重要領導和科室才有電話。
整個四九城的公共電話亭也只有幾百個。
像李懷德這樣在家裝有私人電話的,更是鳳毛麟角。
要想安裝電話,必須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
“李廠長,這個何雨柱是因為被人舉報才被抓的,就這麼放了嗎?”
陳隊長在電話中反問道。
李懷德聽了略感驚訝。
竟然有人舉報了,說明已經不止一次有人看到傻柱悄悄帶著飯盒,這事情才上報給了保衛科。
“這一次先放過他,但是飯盒必須留下。”
李懷德考慮了一下,覺得傻柱的過失影響尚小。
如果不再重複,且無實錘證據,事情也就此罷了。
不過他也很疑惑,到底是誰告了傻柱。
當易中海知道傻柱被人舉報時,立刻想到了可能是李建設的所為。
“李廠長,看起來這回和李建設之間的矛盾不小啊,舉報傻柱的行為,顯然也在對我表達不滿。”
李懷德一掌拍在桌子上:“原來是他?那我就不得不把何師傅放出來了,我還真想看看,他能對何師傅做什麼!”
話音剛落,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堅決。
情況似乎越來越緊迫,使用背後的力量來解決李建設看來是在所難免了。
軋鋼工廠的保衛科裡。
“何師傅,您走吧,不過飯盒我們得留下。”
陳隊長接到李懷德的指示後,不得不讓傻柱離開。
按照常規,夾帶一兩斤的肉不會受嚴重的處罰,但由於有舉報在前,必須做出相應的處理。
但既然李副廠長下了命令,他們只能依令而行。
傻柱如釋重負,連聲向陳隊長表示感激。
“行了,記住不能再犯了,否則下次的處罰就不那麼簡單了。”
“好的好的,我記住了,一定不會再次犯錯了。”
離開保衛科時,傻柱長吁一口氣,心想這次算是躲過一劫。
但是想到以後不能再將飯盒帶給秦淮茹,他又不免有些失落。
“看來以後都沒機會帶飯盒給她了,需要向秦姐姐好好解釋清楚才行。”
懷著這些複雜的心情,傻柱匆匆回到了院子裡。
秦淮茹見到傻柱歸來,立刻迎上前去,卻發現他空手而來。
“柱子,不是說好了要帶來的飯盒呢?怎麼沒了?”
秦淮茹驚訝地問道。
賈張氏聽到聲音,急忙跑過來要飯盒,發現他兩手空空後,憤怒地說:“傻柱,你怎麼這樣,言而無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