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青年心中暗爽,猛地一腳踹向黃牙的胯下,後者立刻疼得跪倒在地。
對於這個結果,李建設還算欣慰。
但他仍然帶著譏諷的表情道:“那賈東旭自己不敢惹我,居然派你們倆傻帽去為他出頭,還真的相信他的鬼話?你們要是想報復,這筆賬就直接算到賈東旭頭上好了。”
他瞥了一眼兩人的腳踏車,心裡盤算起來:這車肯定是贓物無疑了。
板寸青年一直自詡為“山哥”,下次去街道辦賣獵物時,他打算順道去警局揭發這些人的行徑,這絕對夠他們頭疼一陣子。
但在那之前,他還真想知道他們會怎樣報復賈東旭!
他不信今天吃了這麼大的苦頭,倆人會選擇沉默!*
待李建設離開後。
滿身傷痕的板寸青年與疼得死去活來的黃牙,幾乎要鬧翻。
但最終,他們的一腔怒火統統轉向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賈東旭。
“山哥,那賈東旭說那人好欺負,誰都敢上去踩兩腳,騙的我們太慘啦!”黃牙憤憤地說。
“黃牙啊,不用囉嗦什麼!那賈東旭不是說好等我們的嗎?今天若不打成他個落花流水,我就不叫‘山哥’!”他狠厲說道。
“對!不好好修理他一頓解氣,我豈肯善罷甘休!”黃牙怒聲接道。
二人怒髮衝冠地前往預定的地點。
“奇怪,已經快到了約定的時間了,咋還沒人來?”一人疑惑地道。
“李建設的東西這麼多,山哥和黃牙會不會搬運不便,所以耽擱了些許時光?或是山哥和黃牙已經私分了我的那份?他們現在是不是正分贓呢?”
各種臆測充斥著賈東旭的內心,面容變換萬千。
最後,他嗤然冷笑:“不論是何種狀況,這趟下來,李建設都佔了便宜。
待會兒回去,看他一副尷尬樣也值得。”
正在這時,遠處兩輛破舊的腳踏車飛快駛來。
賈東旭雙眼發光,心中竊喜,終於來了!
“山哥!”
“黃牙哥!”
賈東旭儘管年齡比這兩人大些,但仍尊稱他們為兄長,真是“有風度”。
兩人停下車,賈東旭問起了自己的那一份獵物:“你們不會獨吞了吧……哎?山哥,你頭上這怎麼傷痕累累的?”
半句話剛出口,他便發現板寸青年滿頭是血,震驚萬分。
板寸青年與黃牙下了車朝賈東旭走過去,並沒有作答,而是猛然將他踢倒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賈東旭愣住了。
還沒等他說話,頭部被一根硬物擊中,腦際一片嗡嗡,只見滿天星斗,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臉流淌至地面,開出朵鮮豔的玫瑰。
“血……我出血了……”
賈東旭意識閃過一個念頭。
而此時突然間襲來的劇烈痛苦感卻讓他感受到了褲襠裡鑽心般的刺痛。
一隻能感受到巨大壓力的大腳正好踩在最脆弱的地方,用力地踩著,賈東旭幾乎暈倒,似乎聽見有什麼東西破裂的聲音,然後失去了意識。
“你這個 ** ,害我和山哥吃了這麼大的虧,你也得嚐嚐這滋味!”
那個滿嘴黃牙的人仍然難消心頭之恨,一腳狠狠踩在賈東旭的小腹要害處。
賈東旭瞬間失去了知覺。
山哥見狀,狠狠地啐了一口,心中的怒火總算是有所宣洩。
兩人隨後揚長而去,不再理會倒在地上的賈東旭。
半個小時後,渾身是血的賈東旭才慢慢甦醒過來。
小腹處傳來劇烈的疼痛,他強忍痛苦,艱難地朝醫院走去。
在路上,他碰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