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的面容依舊冷靜,目光停留在兩個死者中年紀較長的那個身上。
“此人我們在十年前就有過交鋒,你不認識也情有可原,但他的代號你一定聽說過。”
刑偵隊長滿臉好奇:“是什麼代號?”
“鳳凰。”
白玲的聲音剛落,刑偵隊長立刻變得鄭重其事。
“白副局長,我會馬上通知現場的所有警員,將此案升為絕密級別。”
說罷,他迅速去安排。
白玲望著鄭朝山的 ** ,心中五味雜陳。
“你在上海的三年裡,確實幫上海警局揪出了不少敵特分子,但你失蹤三年後,竟再次潛伏回到四九城。
鄭朝山,你這樣對得起你的弟弟朝陽嗎?”
提到鄭朝陽,白玲的腦海中浮現出十年前兩人在四九城警局共事的時光。
那段日子真是令人難忘。
可惜,二人終是有緣無分,如今各自坐鎮一方,加上多年未見,連信件和電話聯絡都少了。
交往甚少,關係早已疏遠。
不知道當鄭朝陽得知鄭朝山死去的訊息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是否會立刻趕來四九城?
白玲隨便想了一下,便不再糾結。
轉而注視著另一具**,他是紅星軋鋼廠的李懷德。
這人在她的黑名單上,早已受到嚴密監控。
然而,前兩個月,公安在紅星軋鋼廠的臥底因事故身亡。
當時東直門派出所出警參與調查,最後認定為操作失誤引起的事故。
儘管她覺得其中肯定有問題,可能是臥底暴露了身份遭到**。
但為了不打草驚蛇,她還是放任案件定論。
現在李懷德已死,她認為應該聯絡那名臥底的家人了。
關於現場的兩位死者,李懷德是被鄭朝山所殺,而鄭朝山則是**。
根據她的判斷,可能是因為李懷德背叛或者失去了利用價值,最終被鄭朝山痛下**。
但是,為什麼鄭朝山要**?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鄭朝山覺得大勢已去,信念崩塌,因此選擇了**。
不過,現場的跡象顯示還有第三個人存在,這個人在逃跑時還駕車撞死了一名敵特。
她已經派人去調查此事。
不多時。
一名公安前來彙報。
“白副局長,車子已經查清楚了,屬於一名死者的私車。
司機供述稱,他在昨晚被人打昏,之後的事完全不知情。
醒來時發現自己和車都在郊外,衣服也被扒走了。
對方很可能冒充司機接近了死者。”
白玲微微皺眉:“司機現在在哪裡?”
“已被帶回局裡。”
“好,回去我要親自審問。”
白玲感到事情似乎並非自己先前所料,也許,第三人掌握著關鍵資訊。
但現在只能希望透過司機獲得有價值的線索。
李建設一大早就出了門。
碰見了易中海和傻柱。
但雙方只是互視一眼,並沒有打招呼。
然而,院子裡所有人都對李建設投來了不同的眼光。
過去,大家因為李建設的父親是八級鉗工,對李家一直客氣有加。
但自李建設的父親去世後,各家居然改變了態度,對他愛搭不理。
如今李建設成為了八級鉗工,大家又開始對李家高看一等。
“李建設,哦,應該叫你李師傅了。
你已經是八級鉗工了,這麼早去廠裡做什麼?”
“是啊,李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