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坐上了前往保市的火車。
中午時分,他們抵達目的地。
何雨水顯得很緊張:“建設哥,我爸真的願意跟我回去嗎?”
“只要你開口,他一定會願意。”
李建設作為穿 越者,清楚何大清離開四九城背後可能有隱情。
但他既然來了,就有信心說服何大清。
不久,他們來到了白家。
“何大清,你這個無能的傢伙!你以前還是個大廚,現在連一個月掙三十塊錢都做不到,你還活著有什麼用!難道你前幾天消失,是偷偷回四九城給那對小畜生送錢去了?
我嫁給你,你卻把工資私吞給了那兩個雜種,你當我是個傻子嗎?
你說,你還想不想繼續過日子?不想過了就滾,但走之前必須留下一千塊錢,這是對你背叛我感情的賠償!”
屋子裡傳來了一個女人憤怒的叫喊聲。
“蓮花,你消消氣,我只是出去辦些事,真的沒有你想的那樣糟糕。
你若是生氣,就給我兩下教訓吧。”
何大清低聲哀求。
啪啪!
兩記響亮的耳光應聲而落。
何雨水在外聽見,頓時淚水無法控制地湧出。
“阿建哥,我爸爸怎麼會這樣…”
她原本以為何大清拋棄他們兄妹,定是在別處享福。
不曾想到,他的處境竟是這般狼狽。
“我要進去質問他,為何要這樣!”
說完,
何雨水闖入屋內,站在何大清面前。
“父親!你怎麼了?!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何大清吃驚不已。
此刻,他心中既有感動也有羞愧,活了這許多歲數,竟然還需要自己十六、七歲的女兒保護,實在是令人心酸。
“爸爸,我是來帶你回家的!與這種心腸狠毒之人怎還能共同生活,隨我回去吧!”
何雨水雖然哭泣,話語卻堅決有力。
聽到女兒的話,何大清不禁熱淚盈眶。
這些年來,他在白家忍辱負重,受盡打罵,內心的冤屈無處宣洩。
可是這一切又有何意義?
畢竟他選擇了與白荷花結為夫婦,所以這些痛苦只能他自己承受。
況且他還揹負著一個無法對人言的秘密,根本不可能回到四九城。
“雨水,你快回家去,爸爸決定留在這裡。”
何大清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
“爸爸,你怎麼如此糊塗,你現在受到這樣的對待,這個家庭還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呢?”
“我……”
何大清一時語塞。
此時,白蓮花方才意識到突入家門之人竟是何大清的親女。
“真是個掃把星!若你在四九城裡,我或許沒有辦法奈何你,但如今竟敢上門挑釁,看老孃怎麼對付你!”
話音剛落,便是一掌朝何雨水襲來。
何雨水身體瘦弱,哪裡承受得住白蓮花這般惡毒的一擊,眼見手掌就要打到她的臉上,何大清及時抓住了對方的手。
“何大清,你竟然敢攔我?!”
白荷花暴怒不已。
“荷花,她是我的女兒,你不能對她動手。”
何大清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