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臉還往哪擱?”
劉主任臉色鐵青,內心十分後悔自己過去對柱子的放任縱容,認為這才釀成了今日之禍。
“劉主任,好吧,我就接受這三個月的扣款。”
柱子再也不能狡辯半分。
“你記住,今後要多做些好事,積些功德,儘量修復食堂的形象。
不然,將來一旦第二或第三個食堂的就餐人數增多,上頭肯定會調查原因的。”
“我明白了劉主任,從今往後我一定踏實工作,杜絕類似的小動作。”
“可以了,你可以離開了。”
走出辦公室的柱子,憤慨地在牆上猛捶了一掌。
“要是把這三個月的工資全都給秦姐,怕是連她都會感動落淚。”
“李建立,我們何雨柱跟你勢不兩立!”
在鋼材軋製一車間,易中海午間用餐時也聽聞了食堂發生的大事件。
“柱子被處罰扣除了三個月的薪水,這個李建立簡直是太過分了!”
近 ** 心中的煩擾頗多:先是李大有的冤屈得 ** ,賈東旭鋃鐺入獄;柱子因私自攜帶飯菜被捕;最重要的是李懷德的意外去世以及何大清重回四合院居住——而現在再加上柱子面臨連續三個月薪資的處罰。
在他看來,這是李建設對他們的一種挑釁。
李建設自己當八級鉗工、當車間副主任也就罷了,竟然還來針對他們,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但他目前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對付李建設。
就在這個時候,
有人通知易中海去新來的副廠長辦公室。
據易中海所知,這位副廠長是從外地空降到軋鋼廠的,直接接替了李懷德的職務。
一同到來的,還有保衛科的新大隊長。
他無法摸清對方的底細,但直覺告訴他,這位副廠長和大隊長應該是同一陣營的。
新任副廠長要見他,這讓易中海的心裡七上八下。
他走進副廠長辦公室。
易中海發現對方與自己年紀相當,都在四十多接近五十歲。
這位副廠長名叫許紅兵,身著筆挺的中山裝,頭髮梳成了大背頭,國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如果李建設這個“穿越者”
在場,一定會覺得他與名義上的“丁義珍”
非常相似。
“許廠長,您找我?”
易中海不安地問道。
“你就是八級鉗工易中海師傅?”
“對,就是我。”
許紅兵走上前,握住易中海的手。
“八級鉗工是我們軋鋼廠的中堅力量,我以前在木材加工廠當廠長,一直都很敬佩八級鉗工。
現在你是我的手下,只要你肯努力,未來的晉升也不是難事。”
易中海非常驚訝,這個新來的許廠長似乎十分器重他。
“許廠長,您是我上司的上司,有什麼任務,請您吩咐,我一定會盡心盡力辦好!”
他正在尋找新的靠山,現在不是找到了嗎?
“易師傅,你的覺悟很高,我很看好你!聽說你與李副廠長相處得不錯,以後,你也要跟我相處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