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易睡醒後,就直接去了傻柱給自己的地址。
在敲響大門後,只見一位身形婀娜的中年女人開啟了房門。
“豁,怪不得何大清拋棄自己的兒女跑了,極品啊。”
南易的心中感嘆了一句。
“你找誰?”
只見女人看著南易問道。
“您好,請問這是何大清家麼?我是四九城紅星軋鋼廠的,廠裡有一些事情要找何大清了解下。”
南易很是禮貌的對女人說道。
“你等下。”
女人把門關了後就回屋了,一會功夫,南易就看見房門開啟,何大清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說你是軋鋼廠的?我都離開那裡多少年了,怎麼還來找我?”
何大清皺著眉問道。
南易看到白寡婦沒有跟出來,便對何大清實話實說道:
“叔,我是柱子的朋友,剛才那些話都是......你懂的。”
聽到南易的話,何大清先是臉上一喜,然後對身後喊了一聲:
“我跟這位同志出去澄清點事情,你們先吃吧。”
“早點回來。”
白寡婦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
何大清隨即帶著南易來到了一處飯館。要了兩個菜又要了一瓶酒後,何大清這才問道:
“柱子和雨水在四九城過的好麼?”
南易聽到後搖了搖頭說道:“叔,柱子和雨水在你走後差點餓死,最後還是在四合院一些好心鄰居的幫助下才挺了過來,後來柱子就找到您師兄,在您師兄的幫忙下,這才有了活頭。現在柱子在軋鋼廠食堂當大廚。”
聽到南易的話,何大清直接震驚了。
“不應該啊,我走的時候可是給柱子留了兩百塊,而且我在這邊上班之後每個月給柱子匯過去十塊,他怎麼和雨水能餓到呢?”
“呵呵,叔,您的錢是直接給柱子了麼?”
南易笑吟吟的看著何大清問道。
南易的一句話如同雷霆一樣在何大清的腦袋之中爆炸開來。
“小易,你的意思是柱子和雨水這些年就沒有收到過我的錢?”
南易搖了搖頭說道:
“不只是沒收到過你的錢,我聽柱子說多年前他曾經帶著年幼的雨水來保定找過您,可是您都沒見他們兩個,只是讓白寡婦告訴他們兩個您沒有他們這兩個孩子。”
南易的話又一次將何大清震驚了。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南易。
“你,你是說,柱子,柱子和雨水,來,來保定找過我?”
南易點了點頭,然後給何大清把酒添滿了。
何大清直接端起酒杯就把那杯酒給幹了。
緩了一會才又問道:“是白寡婦將他們兩個趕走的?”
南易又點了點頭。然後南易就看到何大清的雙眼都發紅了。彷彿要吃人一般。
“我這些年郵寄的信和錢柱子一封都沒收到?”
南易搖了搖頭。
“易忠海,我和你勢不兩立。”
何大清咬著牙說道。
何大清又將杯中酒乾了之後,對南易說道:“小易,這次我跟你一起回四九城。”
何大清的話讓南易驚了一下。
“叔,您回去幹嘛?”
何大清眼神冰冷的說道:“這些年我在保定做牛做馬的幫小白養孩子,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對我的孩子,那我還在這裡幹嘛?”
說完後,何大清又喝了一杯酒。
“我這次回去就和易忠海不死不休,他進去,我也進去就得了。”
何大清語氣兇狠的說道。
“叔,不至於,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