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你以為能瞞天過海?那我再問你,高翰文抄家之時,可有旁人在場見證?所抄之物又如何處置?”方正的眼神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讓鄭泌不敢直視。
鄭泌昌仍試圖反抗,聲音顫抖卻還嘴硬,那聲音如同破碎的瓦片,刺耳而脆弱:“大人,您這是故意刁難。下官一心為朝廷辦事,從未有過貪贓枉法之舉,大人莫要聽信小人讒言。”鄭泌的雙手緊緊抓住衣角,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但在方正的步步緊逼下,鄭泌臉色慘白,冷汗直流,他的衣衫已被汗水溼透,那溼漉漉的衣衫貼在身上,彷彿是他罪行的烙印,讓他無處可逃。
鄭泌身體微微顫抖,聲音帶著哭腔,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哀求:“大人,饒命啊,小的……小的糊塗。小的一時鬼迷心竅,犯下大錯,求大人饒小的一命。”鄭泌的身體如同風中的落葉,搖搖欲墜。
方正不為所動,雙手抱胸,冷冷地說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把你所知道的,統統招來!若有半句假話,定讓你罪加一等!”
此時,何茂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他的目光在方正和鄭泌之間來回移動,臉色煞白,心中充滿了恐懼。不知自己又將面臨怎樣的審訊,只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渾身發冷。他的牙齒不停地打顫,發出“咯咯”的聲響,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結局。他的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幾乎無法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深深的恐懼和絕望。何茂身旁的牆壁上,一隻蜘蛛緩緩爬過,彷彿也在這緊張的氣氛中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