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大了,我們精心策劃的計劃全盤皆輸!”乙的手不停地顫抖著,碰倒了桌上的茶杯,茶水四溢。
這邊,透過再次審訊,方正試圖補充之前口供中反覆無常且可信度不高的問題。何茂在初審時對於毀堤淹田這件事的說法如同風中的飄絮,飄忽不定,這讓方正心中的疑慮如同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方正目光銳利地緊盯著何茂,那目光彷彿能夠穿透何茂的靈魂,語氣嚴肅得好似寒夜中的凜冽冷風:“何茂,你這口供變來變去,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莫不是把這公堂當作了隨意戲弄的場所?”方正的眼神彷彿能將何茂凍結。
何茂眼神躲閃,目光遊離不定,根本不敢直視方正那彷彿能洞悉一切的目光,支支吾吾地回答:“大人,小的之前是被嚇到了,腦子一片混亂,所以說得有些雜亂無章,求大人明察。”何茂的手不停地揪著衣角,衣角都被他揪得皺巴巴的。
方正冷哼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質疑:“一開始將責任往‘上面’推,言語模糊不清,遮遮掩掩,後來又說是巖世寫信讓你們這麼做。你這般改口,如同牆頭的小草,如何讓人相信?你當本官是三歲小孩,這麼容易被你糊弄?”方正的聲音在審訊室裡迴響,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何茂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那些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他急忙辯解,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敗的樹葉:“大人,小的不敢說謊,確實是巖世,小的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何茂的身體顫抖得如同篩糠。
然而,這種改口使得其口供的可信度大打折扣。並且缺乏物證來支撐他的說法,比如巖世的信件已經被燒燬,僅有他的一面之詞,實在難以讓人完全信服。
方正雙手抱胸,眉頭緊鎖,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他在心中仔細權衡著各種可能性,沉思片刻後說道:“何茂,你若無切實的證據,空口白話,本官難以定案。公堂之上,律法森嚴,容不得半點模稜兩可。”方正的表情凝重,彷彿在思考著一個極其複雜的謎題。
何茂一聽,頓時慌了神,他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彷彿失去了支撐的骨架:“大人,小的所言句句屬實啊!小的不敢有半分欺瞞,求大人相信小的。”何茂的聲音帶著哭腔,幾乎是在哀求。
為了進一步審訊以確保證據的可靠性和口供的穩定性,方正決定加大審訊的力度。
方正再次提高聲音說道,那聲音如雷霆般在審訊室中轟然炸響:“何茂,你若再不老實交代,休怪本官無情!本官有的是辦法讓你吐露實情。”審訊室的牆壁似乎都被方正的聲音震得微微顫抖。
何茂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聲音帶著哭腔,幾乎是在哀求:“大人,小的真的沒有說謊,求大人明察啊!小的已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此時,審訊室外,各方勢力都在密切關注著審訊的進展。有人焦急地來回踱步,腳下的步子如同急促的鼓點;有人交頭接耳低聲議論,神色緊張而神秘;有人則面色陰沉,目光深邃,不知在暗自盤算著什麼。氣氛緊張而壓抑,彷彿一場極其猛烈的暴風雨即將來臨,讓人感覺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那些原本指望何茂能夠翻供從而改變局勢的勢力,此刻心如死灰。他們深知,一旦何茂無法翻供,他們所謀劃的一切都將化為泡影。而方正的堅決和果斷,讓他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和不安。
在另一個角落裡,一些支援方正的正義之士則暗自為他加油鼓勁。他們期待著方正能夠透過這次審訊,徹底揭露真相,將罪犯繩之以法,還百姓一個公道。
方正再次審視著何茂,心中思考著下一步的策略。他清楚,何茂此時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只要再施加一點壓力,或許就能突破他的心理防線。
“何茂,你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