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有的地方已乾涸發黑,有的地方還透著暗沉的紅色,悽慘而恐怖,充滿了無盡的哀傷與絕望的氣息。衣服上那觸目驚心的撕裂口子,參差不齊的邊緣彷彿在以一種無聲卻又極其淒厲的方式,向世人控訴著曾經發生的令人髮指的罪惡。
在堂上那昏黃且搖曳不定的燈光映照下,血跡顯得暗淡卻依舊令人毛骨悚然。那光影的晃動,讓血跡彷彿有了生命,在跳動,在訴說著悲慘的遭遇,彷彿能聽到那受害者在九泉之下的悽慘呼喊與痛苦呻吟。
鄭凱的聲音開始顫抖得愈發厲害,如失控的琴絃,“我……我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衣服!”他的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劇烈哆嗦起來,整個人搖搖欲墜,幾乎連站立都無法保持,彷彿下一刻就要癱倒在地,成為一堆爛泥。
鄭凱(結巴地,臉色慘白如寒冬的霜雪):“我……我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衣服!”
接下來是匕首的登場,剎那間,所有的目光都如閃電般瞬間聚焦在差役手中的那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上。匕首的刀柄鑲嵌著神秘的圖案,在昏黃的光線中,那圖案顯得格外詭異。
匕首上的寶石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匕首上的家徽在昏黃的光線中顯得格外醒目,閃爍著詭異而陰森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慄,彷彿那不是一件物品,而是來自地獄的使者。鋸齒狀的刀刃上那乾涸的血跡彷彿在默默訴說著一段慘絕人寰的殘酷故事,讓人僅僅是看上一眼,便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腦門。
匕首被差役極為莊重地擺放在展示臺上的血衣旁邊,兩者之間那若隱若現、似有還無的微妙聯絡,令鄭凱原本就蒼白無力的辯解顯得愈發單薄脆弱,如同狂風中的一片飄絮,隨時都可能消散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兇器
鄭凱(無法置信,聲音嘶啞如破舊的風箱):“這不是我的東西,我不知道它怎麼會在那裡!”
然而,方正的物證展示並未就此停歇。當裝有劇毒的蠟丸被呈現在眾人眼前的那一刻,彷彿審判的沉重鐘聲已然無情地敲響,宣告著末日的無情降臨。
毒蠟丸
最後呈現的是那令人膽寒的毒蠟丸。一名差役從另一隻木箱中小心翼翼地、如同捧著世間最珍貴的稀世珍寶般掏出一個精緻的繡花錦囊。他的動作輕柔到了極致,彷彿手中所握著的是這世間最為珍貴且最為危險、能決定生死的物品。
差役的手微微顫抖著。
差役緩緩地開啟錦囊,將裡面的幾枚蠟丸輕輕取出。錦囊和蠟丸一同被極其輕柔地放置在桌上,蠟丸微微滾動,發出極其微小卻又異常清脆的響動。在這凝重得幾乎讓人無法呼吸的空氣中,這細微的聲音顯得異常刺耳,彷彿在為鄭凱敲響最後的喪鐘,無情地宣告著他命運的悲慘終結。
鄭凱(絕望地,眼神空洞如干涸的枯井):“我不知道這些東西,我不應受到這樣的對待。”
隨著方正那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總結話語,“鄭凱,證據確鑿,你罪責難逃!”這個審訊室彷彿瞬間變成了審判罪惡的終極場域,方正的穩如泰山與鄭凱的狼狽不堪形成了極為鮮明且殘酷的對比。
方正的臉上不見絲毫勝利者的驕傲與自滿,有的只是對正義堅定不移的執著與堅守,彷彿一座不可撼動的正義豐碑。而鄭凱,則宛如一隻被困在密密麻麻、堅不可摧的蜘蛛網中的脆弱蝴蝶,無論怎樣拼命掙扎,都無法掙脫那逐漸收緊、毫無破綻的命運之網,只能等待著最終的審判。
公堂上,方正的每一項證據展示都像是命運之神對鄭凱冷酷無情的嘲諷與唾棄,讓鄭凱心灰意冷,墮入了無盡的絕望深淵,再無翻身的可能。而方正心中的那桿秤杆始終堅挺如昔,公正不阿,毫不動搖,猶如定海神針。整個審訊的過程彷彿一幅幅生動逼真、栩栩如生的動態畫卷,將鄭凱的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