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只覺得自己的心越來越沉,彷彿沉入了黑暗無邊的海底,無法呼吸,無法掙扎。他心裡清楚得很,自己無論再如何巧言令色地百般辯解,都已然是無力迴天,無法改變這早已註定的悲慘結局。
鄭凱(絕望地,聲音充滿了無盡的絕望和深深的恐懼):“縣令大人,我……”
方正毅然決然地站起身來,他那高大威嚴的身影在搖曳的燭光中顯得格外高大雄偉,彷彿一座不可逾越的巍峨山峰。他的聲音如同最終的審判,決定著鄭凱的生死存亡,不容絲毫置疑:“鄭凱,你現在面對的,不僅僅是我一人的質問,而是整個國家的律法和正義。你今天所作的每一個回答,都將決定你的命運歸宿。你,可明白了?”
鄭凱終於如被霜打蔫了的稻穀般低下了頭,彷彿再也無力承受這巨大的壓力。他的身體顫抖得像是秋風中簌簌飄落的落葉,聲音幾乎細不可聞:“我……我明白了。”
審問室裡,方正的目光依舊如燃燒的火炬,彷彿能夠燒盡世間一切的黑暗與邪惡。他心裡清楚,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鄭凱的累累罪行必須要被徹底揭露,一絲一毫都不能被遺漏,絕不能讓他有哪怕一絲一毫逃脫懲罰的機會。他深信,正義終將戰勝一切,包括那些妄圖用權勢來掩蓋罪惡的人。在方正那堅定無比的眼神中,這場正義與邪惡的激烈較量,才剛剛拉開序幕,一場驚心動魄的正邪之戰即將上演。
審問室內,燭光如鬼魅般躍動,將方正那銳利而堅定的面孔投射在牆上,形成一道巨大而威嚴的陰影。在這道令人膽寒的陰影之下,鄭凱如螻蟻般匍匐在地,他那瘦弱的身影在抖動的火光中顯得格外渺小、瘦弱和無助,彷彿是狂風中一根隨時可能折斷的枯草。
方正(嚴厲地,聲音威嚴,不容絲毫違抗):“鄭凱,你可知罪?”
鄭凱的身體微不可見地顫抖了一下,彷彿被電擊一般。他極其緩慢地抬起頭,雙眼中顯露出極度的恐慌和深深的迷茫,那眼神彷彿在拼命尋找一個能夠逃避這一切的出口,但是在方正那威嚴如神明的目光下,他無處可藏,猶如一隻被困在堅固牢籠中的絕望野獸。
鄭凱(聲音微弱,帶著無法掩飾的顫抖):“我……我不清楚您所指的具體指控。”
方正一聲冷笑,那笑聲在這寂靜的室內迴盪,令人毛骨悚然,彷彿來自九幽地獄的惡鬼嘲笑。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扣擊著桌面,那聲響像是在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打鄭凱脆弱的心房,讓鄭凱的心跳也隨之徹底紊亂,失去了節奏。
方正(震耳欲聾,怒喝道,聲音彷彿能將屋頂掀翻):“不清楚?好,那我來好好幫你回想回想!”
他猛地揮動左手,幾名身材魁梧、氣勢洶洶的侍衛應聲而出,毫不猶豫地將一疊厚厚的檔案毫不留情地扔在鄭凱面前的地上。紙張如雪片般四散飄落,在鄭凱面前肆意飛舞。鄭凱的目光隨著檔案的墜落而移動,然後停駐,在每一張紙上停留,似乎每一行文字都是一場即將降臨、足以毀滅他的巨大災難的不祥開端。
侍衛們的腳步聲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迴響。
方正(聲如洪鐘,大聲質問,聲音震得人的耳膜生疼):“這些,都沒有辦法喚起你那早已被罪惡矇蔽的記憶嗎?”
鄭凱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拾起那些彷彿能將他燙傷的檔案,一隻手指卻忍不住在空中懸停了一瞬,彷彿那些紙張真的會如炭火般瞬間將他的手指灼傷。他的動作遲疑而充滿了恐慌,終於,他像是下了巨大的決心般鼓起勇氣抓起一張檔案,匆匆掃了一眼,隨即又像是被熊熊烈火灼傷了一樣迅速放開。
鄭凱(顫抖地,聲音充滿了無法遏制的恐懼):“我……我沒做,這都是誤會,天大的誤會!”
方正猛地站起身,雙手如鐵鉗般用力地撐在案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鄭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