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州。
蘇別予不知道,她一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其實就有友人跟孟從州說過了,她今晚拿的邀請函也是南遙付出體力贏來的,名正言順的很。
孟從州沒讓她過來,自己則藉故朋友來了脫身過去找她,有些話南遙可能不知道,但他愛屋及烏,自然得把話說在前邊。
“孟總。”蘇別予見他過來,絲毫未動,背脊筆直,一雙修長的腿被絲滑的面料包裹著,凹凸有致,孟從州打量一番,都能知道有誰喜歡她這掛的。
“你穿成這樣過來,有目標?”孟從州從小就在這種氛圍里長大的,廝殺慣了,誰的眼裡藏著善良,誰的眼裡蓄滿目標,他一看便知。
蘇別予自是沒回,她不願意說,孟從州也不強人所難,但一想到南遙好幾次為她掉淚,他就邁不開步。
“蘇別予,這兒的人跟你國外同學party很不一樣,看看你周圍的人,不覺得自己闖了猛虎樂園?”
“其實不瞞你說,我在國外修的是獸醫,最會對待小動物了。”她眼尾一挑,耳骨上的那顆痣明晃晃的閃在燈光下:“不勞你費心了,人在哪?”
孟從州:“……”
不識好歹。
順手指了個方向給她,既答應了南遙,自得完成任務。
蘇別予顯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又或許她初出牛犢什麼都不懼,心中無懼自然天地廣闊。
這裡的女人想引起一個男人的注意太難了,而她偏偏選了最老套的那一種。
一杯香檳不偏不倚地灑在男人的西裝外套上,正中胸口。
孟從州:……老套。
但初出意料的,沒幾分鐘,只見她已經佔領了男人身邊的位置,替他摸牌,獵物今晚手氣不好,蘇別予卻運道極好,一來一回,自是被當成了福星。
望著她嬌笑嫵媚的容顏,孟從州不知該替誰擔心。
借過。
南城天氣溼潤多雨,這一點,倒是跟在國外類似。
跟溫祁的進展比她想象中還要快一點,這幾天幾乎每天都會出去見一面,但大多都是毫無營養的聚會,他似乎格外熱衷。
一杯又一杯昂貴又難喝的酒入口,蘇別予猜他的心情應該跟他的味蕾一樣,被折磨的不輕。
為何會如此。
這事不難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