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都好奇。”
“是啊，聽說師父的資訊素就特別厲害，你肯定也不賴吧？”
“不說。”衛年糕懶得搭理他們，起身要走。
這時有個好事的同窗笑道：“不好意思說，肯定是因為太難聞了吧？”
衛年糕聞言心中有些不悅，卻還是忍住了情緒。
他的自制力本就好，又隨了衛南辭沉穩的性子，壓根不會被這幾句話激怒。
“不會是臭味吧？”
這人話一出口，惹得眾人鬨堂大笑。
“臭味也比你這張臭嘴放的屁香！”一旁的佟時突然開口道。
“哎，佟時你怎麼罵人啊？”
“罵你怎麼了？我還想打你呢？”
“就你，一個oga你打得過我嗎？”
佟時抬手拎起自己的板凳，一臉不屑地道：“就你那點精神力，衛琰放個屁都能崩得你精神力渙散！有種你過來啊，看我能不能打得過你！”
“佟時你別欺人太甚！”
“笑死小爺了！”佟時把板凳往地上一放，“出去別說你是師父的徒弟，丟人現眼。”
佟時這人身量雖然不算特別高大，但氣勢卻很足，別說這幫alpha，就連小輩中精神力最強的衛年糕都怕他。反正依著規矩他們又不能動手，吵架可不就是誰氣勢足誰贏嗎？
再加上佟時說話損，這句話正戳中了那人的痛處，氣得對方臉紅脖子粗，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罵回去。等對方快想出詞兒的時候，佟時已經轉身大搖大擺地走了。
衛年糕聽到佟時替自己吵架，高興得心裡都樂開花了，忙屁顛屁顛跟在了他後頭。
“你跟著我幹什麼？”佟時又恢復了那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我沒想到你還會護著我呢。”衛年糕美滋滋地道。
“你用我護著嗎？要是你不怕被你爹揍，用精神力就能把他們一窩都幹趴下。”
“嘿嘿。”衛年糕被他誇得雙腿發飄，有些忘乎所以。
便聞佟時又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們不尊重我！”
“啥意思？”
“你是我的同桌，只有我能說你，他們算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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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年糕這下更高興了，他就喜歡讓佟時說。
走了幾步，佟時又頓住了腳步，看向衛年糕。
衛年糕有些緊張，忙收斂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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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佟時難得收斂了平日裡那副神情，放軟了聲音帶著幾分安慰道：“你的資訊素就算是臭的，也不比他們差，不用放在心上。至少你精神力強啊！”
他說著，還彆彆扭扭在衛年糕手臂上拍了拍。
衛年糕這下高興不起來了，他雖然一直覺得自己的資訊素不好聞，可辣椒味也不是臭的啊！
“我的資訊素不是臭的……”衛年糕試圖解釋。
“嗯。”佟時點了點頭，努力擺出一副相信的神情。
他這人平日裡看著總是刺刺的，其實內心很柔軟，衛年糕一見他這神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沒信，點頭就是故意安慰他呢。
“我真不是……你信我。”
“我信。”
佟時為了表示自己相信，還衝他笑了笑。
衛年糕不願讓他誤會，終於按捺不住，拉著佟時走到了牆角。
“我給你聞一點點，你別告訴我爹。”
“這樣行嗎？”
佟時四處看了看，他自分化後接受的教育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