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禮,還怎麼跟原君恪叫板?”
“年紀小,不懂這些彎彎繞正常。”衛南辭道。
他想到原家那漂亮少年,心裡竟稍稍有些過意不去。
但此番他好不容易拿著原君恪的把柄促成了這次兩營的比武,怎會輕易作罷?
“我怕他再來糾纏,直接將救他的事認了。”殷時道。
衛南辭一怔,擰眉道:“誰讓你認的?”
“我怕他不死心還來問啊……哎呦!”殷時一句話沒說完,便被衛南辭踢了一腳。
“讓你把人打發走,誰讓你瞎認了?”衛南辭顯然有些不高興。
“我怕他沒完沒了嘛……”殷時見他又要動手,撒腿就想跑。
“等會兒!”衛南辭一把將人拽住,而後湊到他身邊嗅了嗅,“什麼味兒這麼香?”
“沒……沒什麼味兒呀!”殷時也跟著嗅了嗅,卻什麼都沒嗅到。
衛南辭有些煩躁地將人放開,開口道:“去看看是誰偷吃栗子了?”
殷時聞言忙領命而去,沒一會兒又回來稟報:“都問了一遍,沒人偷吃。您是想吃糖炒栗子了嗎?要不屬下去給您買點?”
衛南辭不自在地扯了扯領口,道:“去幫我泡壺茶,要清熱祛火的。”
殷時:……
大冷天喝什麼祛火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