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怎麼還送她信物?”
“什麼信物?”原悄無奈道:“那只是一架沒用的水車而已!”
“沒用怎麼不送我?”
“你想要我給你制一架新的。”
衛南辭這回沒話說了。
原悄懶得跟他廢話,當即叫來了兩個木工,將加固水車的事情與他們商量了一下。
“這邊春秋確實會有大風。”其中一個木工仰頭看了看天,“我瞅著今天雲彩很高,看著就像是要起風的樣子。”
原悄聽他這麼一說,心道幸虧今天帶著溫小落去看了一眼水車。
否則若是突然起風把水車吹倒了,他這“一世英名”也就毀於一旦了。
加固水車不算是很麻煩的事情,原悄當日就量好了木料,同幾個木工一溝通,眾人合力用了小半日的功夫就把水車加固好了。
巧的是,當天下午,果真如那木工所說起了風。
衛南辭今日原本打算帶著原悄回雲州城的,見風太大隻能暫時作罷。
幸好溫小落得了那水車早早走了,不然對方說不定就要在莊子裡過夜了。
“等咱們回了雲州,我就讓人安排溫小落回京,省得她又纏著你。”衛南辭道。
“溫姑娘只是找我看個圖而已,你這話說的,若是傳出去多不好?”
“我怎麼可能讓這話傳出去?”
“時候不早了,你怎麼還不回去休息?”
“今晚不讓我陪著了?”
“你話太多,我怕睡不著。”
衛南辭走到書案前,將他手裡的毛筆抽走,“你不能卸磨殺驢啊,需要我的時候讓我陪著,不需要了就把我攆走。”
“誰讓你亂說話的?”原悄看向他,“我不高興了,還不能攆你走?”
“我不是成心惹你不高興,你今天問我的問題,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答。”衛南辭將毛筆放到筆山上,放軟了聲音道:“要不你再讓我看看,我這回仔細著些,看看到底哪裡不一樣。”
原悄瞪了他一眼,耳尖有些微微泛紅。
其實他今日問衛南辭的那個問題,確實有些難為人。
原悄本意是想找個契機朝衛南辭解釋一下,ha的身體存在的差異,告訴對方為什麼oga是會懷孕的。
可他忽略了這個問題對於沒有上過生理衛生課的衛南辭而言,難度有點太大了。
ha之間,除了體型和體力上存在的差異之外,外表是極為相似的。他們最大的不同在於身體內部,oga身體裡有一個子宮,連線子宮的入口是一個隱藏在身體裡的生殖腔。
oga的生殖腔平日裡是閉合的狀態,只有受到alpha的刺激時,才會開啟。
所以正常情況下,兩人之間的這個差異確實很難被發現。
若是衛南辭足夠有經驗,或者足夠細心,在事前或者後頭幫原悄清理時或許能有所覺察。
可原悄忽略了,對方不僅從沒經歷過這些事,也沒看過小電影,更是沒有接受過任何相關的教育,唯一知道的有關abo的事情,都是原悄告訴他的。
在這種前提下,衛南辭壓根不可能發現這樣隱秘的細節。
那他要怎麼開這個口呢?
總不能真的讓衛南辭再看看,來個現場講解吧?
原悄一時之間又忍不住有些犯愁。
這種事情說起來可太羞恥了。
“明天風停了,就回雲州吧?”衛南辭見他半晌不說話,只當他不高興,便主動轉移了話題。
“嗯。”原悄敷衍地應了一聲,還在想著該朝對方解釋。
“回了雲州之後,你是想繼續住在大營裡,還是住在城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