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其實也會有那方面的需求,有的人甚至比有孕之前的需求更高。
雖然不知道原悄是什麼狀況,但身為一個大夫的專業,令他選擇了成人之美。
反正三哥月份越來越大了,能讓衛師兄胡鬧的日子眼看也就到頭了。
衛南辭一聽他這話,高興地直接把餘敏行屋裡的花都燒了,這才快步回了住處。
餘敏行看著自己屋裡枯了的花,半晌都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
他明明記得這花早晨還開得好好的呢!
這日午後,衛南辭屏退了眾人,拉著原悄待在屋裡小半日沒出來。
殷時等人得了他的吩咐,一直沒靠近過,只有金錠子拎著水壺過來送水時,在門口聽到了點不該聽到的動靜。
金錠子看了一眼外頭高高掛著的太陽,頓時一肚子氣。
他就知道這個衛南辭心術不正,自己還有傷呢,竟還有心思想這些。
可憐他家公子肚子都這麼大了,這萬一要是傷著……
金錠子敢怒不敢言地生了一陣子悶氣,這才拎著水壺走了。
他想,再忍忍吧。
總有一天,他們家二公子會把他們家公子受的委屈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我剛才摸到他踢我了。”衛南辭從背後摟著原悄,低聲道:“我不會是碰著他了吧?”
“怎麼可能!”原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他覺得自己這肚子長得越來越快了,好像每日看著都會比前一日大一些。
“又大了一圈。”原悄道。
“大了也很漂亮。”衛南辭翻身找出藥膏來,替原悄按摩肚子。
他指腹帶著薄繭,落在肚皮上時,惹得原悄呼吸一滯。
儘管兩人剛親近過,原悄還是忍不住有些不自在。
當然,這種不自在不是抗拒或者厭惡,而是帶著點興奮和害羞的情緒。
“昨天我看到殷時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原悄道:“他是不是要猜出來了?”
“殷時腦子缺根筋,如果我不告訴他,他可能只會覺得你是胖了。”
“那你會告訴他嗎?”原悄問。
“可以嗎?”衛南辭抬眼看向他,“你如果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可以誰都不說,往後不讓他們來後院便是。”
但原悄看得出來,衛南辭是想說的。
殷時他們是衛南辭的心腹,若是連他們都瞞著,就意味著原悄和孩子的事情,會一直被當成絕對的秘密。換句話說,衛南辭以後想見見孩子,或者想對孩子好,都要隨時找藉口,並瞞著所有人。
“他們會相信嗎?”原悄問。
“我想,會的。”
“那你說吧。”原悄道:“但是你得保證,他們能守住這個秘密,千萬不能傳到我二哥耳朵裡。就連陳年和羽林衛的人也要瞞著。”
“放心吧,等這件事情結束,我就把陳年他們趕回雲州營。”
原悄聽他這麼說,倒是安心了許多。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衛南辭的信任越來越多,幾乎到了過分依賴的地步。
彷彿無論對方說什麼,他都會無條件地相信,因為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
當日入夜後,衛南辭便將殷時和幾個心腹叫到了書房。
殷時還以為他想出了什麼對付那個人的法子,看起來還挺興奮。
直到衛南辭讓人搬來了一盆花,當著他們的面,將那盆花“殺”了。
殷時:!!!
眾人:!!!
“這是……什麼情況?”殷時看著那盆枯了的花,眼底滿是茫然。
“記得我同你們說過吧?傷我的那個人會巫蠱之術。”衛南辭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