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生理衛生課上學過的知識,oga被標記時,alpha的關鍵部位若是成結,會讓前者受孕的機率變大,否則受孕的機率並不算太高。
所幸衛南辭沒經驗,應該是沒學會成結。
否則那天晚上原悄可能會被他稀裡糊塗的永久標記。
這麼想想,原悄覺得自己好像太悲觀了。
衛南辭不至於那麼厲害,一次普通標記就讓他中招吧?
肯定不會,原悄自我安慰道。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當晚原悄就夢到自己肚子大了。
這個夢最離譜的地方是,他肚子裡懷的是個小火球,那小火球一開始還不太熱,後來在他肚子裡越燒越旺,熱得他渾身冒栗子香。
到了後來原悄直接被熱醒了。
“呼!”原悄翻了個身坐起來,這才發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頭也有些昏沉。
他抬手摸了摸額頭,意識到自己發燒了,估計是因為昨晚衛南辭……在了裡面。
他嘆了口氣,重新躺下,只覺得渾身燒得難受。
這會兒天還沒亮,他不想將金錠子喊起來,便翻了個身打算再勉強睡一覺。
左右發個燒也不至於要命,等到天亮他應該還能撐得住。
原悄裹著被子躺在榻上,忍不住想起了剛才那個夢。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自己懷了個小火球,他竟覺得有些好笑。
要是衛南辭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個火球,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原悄想到此處,意識到自己又開始被那個標記影響了,及時打住了這個念頭。
次日一早,原悄的燒還沒退。
金錠子發覺他生病後,原是想去請大夫,但原悄知道自己是為什麼發燒,又怕大夫上門多問,便讓他去醫館抓了兩副藥。
原悄喝過藥後正打算再睡一覺時,殷時又來送信了。
這次衛南辭不止給他寫了信,還讓殷時帶來了一份炸年糕。
那年糕外頭包了好幾層,送到原悄手裡的時候,還是熱乎的。
他因為發燒的緣故,沒什麼胃口,早飯也沒吃,這會兒聞到年糕的香氣,便忍不住吃了好幾塊。
這次衛南辭的信倒是直入重點,約了原悄午飯時在老地方見。
之所以約這個時間,一是他知道原君恪這個時間都在宮裡,不會遇到他們,二是他不願等到黃昏,恨不得立刻見到原悄。
原悄這次只給他回了一句話,說原君恪不讓自己出府。
衛南辭接到回信時,氣得夠嗆,恨不得直接去找原君恪決鬥。
但他很快冷靜了下來,因為知道自己一旦得罪了原君恪,只會讓原悄夾在中間更難做。他從前在京城都是肆無忌憚的,沒有軟肋,也沒有顧忌,從不知道被人拿捏是什麼滋味。
如今他算是明白了,有了原悄,他只怕往後都沒機會再贏原君恪了。
不過他並不覺得懊惱,相反……他覺得和三郎相比,從前那些小打小鬧簡直是無聊透了,虧他還樂此不疲地糾纏著原君恪鬥了那麼多年。
衛南辭心中記掛原悄,又沒法子見到對方,只能跑去了浴房。
不過他沒去自己常去的那間房,而是去了隔壁原悄那間房。
桌上還擺著原悄做木工時留下的廢木料,衛南辭坐在桌前睹物思人了半晌,只覺心中煩亂不堪。他現在算是知道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算起來他和三郎已經足足超過一天沒見過面了。
難道三郎就不想他嗎?
當時還不覺得有什麼,這會兒想到原悄給他的信只有一句話,他又不禁有些失落起來了。
“咚咚!”外頭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衛南辭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