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這人趕忙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跑出了屋子,旁邊那人見狀,也跟著跑了出來。
“走了,回去了,他們這樣,沒什麼意義的。”
“軍權在洪武皇帝的手裡,誰敢逼宮或者說造反?”
“那些武人,基本上都是跟著洪武皇帝一路走過來的,哪怕是以後會死,但是也不會相信我們的。”
跑出了府邸,剛才說話的那人整理了一下官袍,有些無奈的說著。
“你說的沒錯。”
兩人站在原地,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朝著身後的府邸看了過去。
但,就一眼,他們就看到在屋子的頂上,似乎趴著一人正在奮筆疾書。
“這?!”
兩人驚駭的對望了一下,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突然,旁邊的巷子走出一人,穿著軟甲,腰佩長刀,對著兩人比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隨後又拍了拍腰上的長刀,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指完之後,又指了指他們兩人的脖子。
兩人立馬點頭,隨後對視一眼,趕忙朝著遠處跑去。
“這兩人?”
巷子裡忽然又走出了一人。
“裡面剛開始就跑了,剛才聽他們兩人的話,腦子裡很清醒。”
“哦?”
“現在還腦子這麼清醒的,已經不多了。”
回想起天幕出現後的日子,旁邊又走出來一人詫異的說道。
“這兩人我似乎有些印象,以前監視過許久。”
“是從最下面慢慢上來的。”
站在最前面那人思索了一下,帶著回憶的神色說著。
“那就不管他們兩人了,本來我還想再派人監視他們兩人幾天。”
“現在最清醒的,也就只有經歷過戰亂,從最下面一步一步上來的人了。”
隨後,幾人相互點了點頭,不再搭理逃跑的兩人。
過了許久,屋子上趴著的人比了一個手勢,模仿著鳥叫了一聲之後,有人從外邊扔了一個繩索到屋頂。
屋頂上的人把畫像和寫滿文字的紙張綁在一起後,又模仿著鳥叫了幾聲。
外面的人小心翼翼的注視著府邸內的僕人,一點一點的拉著繩索。
等了一會,畫像和紙張到手。
“走吧,等深夜他會慢慢下來的。”
“好,那我們就先回去,把這個交給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