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雖然之後收養了王叔的兒子,但是母親如何能不生氣?
既然註定沒有辦法報復父親,那就只能將所有的情緒全部算在平安身上了!
……
蕭麒盛十分敏銳地察覺到如今事情演變的不對勁。
他在房間中,來回踱步,臉上神色嚴肅。
“陳叔,當初的事情,真的如同蕭平安說的那樣?”
在蕭麒盛房間中站著一個黑衣人。
“是!”
陳叔沒有隱瞞壓低了聲音,“當時蕭王妃的確動了殺心,是你父親動了惻隱之心,才留了那蕭平安一條命。”
“此時,老奴親眼所見。”
“我父親一直都忠誠於小王,這個我理解。”蕭麒盛說著臉上露出好奇之色,“但是蕭王妃為何要殺死蕭平安?她那般,會不會也像對蕭平安一樣對我?”
“少爺,不得不防!”
蕭麒盛沉默,眼中閃爍著毫不掩飾地殺意。
整個蕭王府最高興的莫過於蕭凌月和蕭秋白。
兩人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此刻正在因為一點小事打著丫鬟開心。
在他們眼中,這些丫鬟都是卑賤的平民,就算是死了又能如何?
蕭雲蔚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壓低了聲音,“三姐事到如今你怎麼還有心情和秋白玩鬧?”
蕭凌月懶散地靠在貴妃椅上,“四妹咱們之前不都是這樣嗎。”
“那蕭平安如今也不在,就只能找其他人了。”
蕭秋白更是笑呵呵地抱住蕭雲蔚的胳膊,“是啊是啊,我真是不明白,母親就直接將那腰牌給蕭平安不就好了,這樣是做什麼?”
蕭雲蔚有些惱怒地抽回胳膊,“你們兩個就只管玩鬧,什麼時候能讓母親省心一些?”
“九弟如今可是狀元郎,若是真叫他將腰牌拿走了,日後父親還如何見人?”
“那自然是該怎麼見人就怎麼見人了。”
蕭秋白懶洋洋開口,“父親正直壯年,努努力和母親再生一個狀元便是了。”
“再說了,就算沒有又能怎樣?”
“咱們王府姐妹這麼多,還有麒盛在,就算沒有他蕭平安又能怎樣?”
蕭凌月也是認同的點頭,“雲蔚我看你也不用太愧疚,逼他走的又不是你。”
兩人一說一唱,十分隨意。
看著他們這個樣子,蕭雲蔚忍不住生氣,“你們兩個到了如今怎麼還能如此?”
“九弟的離開,和我們所有人都脫不了關係!”
“我有錯,但是你們做得更狠!”
蕭凌月當場不滿的站了起來,“蕭雲蔚你胡亂說什麼?”
“你敢否認?”蕭雲蔚氣急敗壞,“就不說以前的,就是兩年前一起外出郊遊。”
“若不是你故意離開,將九弟一個人扔在荒郊野外,九弟怎麼會被蛇咬,險些丟了性!”
“我又不是故意的!”蕭凌月一臉倔強,“我當時是真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