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含煙看著日誌上的內容才明白,原來一直以來都是王管家在替自己說話。
但是……
看到日誌上的生辰宴。
蕭含煙驟然想起,當時自己生辰,其他弟弟妹妹們,全部準備了昂貴的禮物。
只有蕭平安,他準備的是是一個銀子打成的簪子。
他當時拿著簪子,跪在蕭含煙的面前。
他看著她,臉上滿是認真:“長姐,這是我去找人學習,親自打出來的簪子。”
“長姐,我祝你……”
蕭平安當時連話都沒能說完,蕭含煙拿著簪子直接扔了出去。
她當時說的什麼?
哦對,她說的是:“蕭平安,我堂堂蕭王府長女,你就給我準備了這個?”
所有人都在嘲笑蕭平安,而蕭平安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失落。
一直到這一刻,蕭含煙終於明白過來,她扔出去的根本就不是一個銀簪子就這樣簡單!
日誌上,滿滿當當的全部都是蕭平安的心聲。
此時的他自己已經不再像最初時的歪扭,但每一個字都充斥著沉重。
“一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原來長姐她……並不喜歡我……”
日誌的最後面,已經不再是墨水,而是鮮血。
鮮血伴隨著淚水,如今鮮血已經乾涸發黑,卻彷彿一把鋒利的尖刀,直接捅進了蕭含煙的將心中。
她無法想象,一直以來都十分尊重欽佩自己的蕭平安,卻被自己一再侮辱。
“蕭含煙,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很快你們就會遭到報應的!”
蕭平安的聲音再一次在耳邊響起。
蕭含煙終於控制不住整個人直接撲在了床上。
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一直以來,自己因為忙碌布莊的事情,其實和蕭平安接觸的並不多。
相比於自己,其他人對蕭平安的侮辱……恐怕更多……
這一切種種,都是他們做出來的事情啊!
……
第二日黃昏,蕭平安的破廟中。
一個破舊的桌子上面擺放著死疊簡單的小菜,有肉也有酒。
蕭平安四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興奮的笑容。
他們舉著酒碗,大口喝酒。
高興的氛圍下,就連不會喝酒的蔣方玉,都跟著喝了一小口。
今日的確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蕭平安也沒想到,今天他們的藥膏竟然賣出去了這麼多。
他們每一個人都賣出去了幾十盒,粗略算下來也有上千兩的銀子了。
這怎麼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蕭哥不得不說,這件事你看得真準!”
“看這將情況,明日我們就能全部都賣光了,到時候可是大賺一筆啊!”
“對啊,哪怕到時候蕭哥還了蕭王府的銀子,我們還可以剩下不少!”
王軒也是跟著開口。
幾人說著,已經開始暢享未來了。
蕭平安看著他們興奮的樣子卻是鎮定很多,“現在這疹子已經出現了病症,醫館的閬中們都開始著手研究了。”
“咱們明日,恐怕沒有這麼好的收入了。”
聽著蕭平安的話,蔣方玉忍不住有些生氣地咬牙,“那些郎中真是真不要臉,藉助我們的東風!”
蕭平安很平靜。
這種事情很常見,並且屢見不爽,也沒有必要計較這些。
“昨日蕭含煙找到了叫我,我想接下來恐怕蕭王府那邊也會有一些麻煩。”
“並且再用不了多久就要科考了,我想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