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出了一對人影。夜深人靜,不知疲憊,門外走廊卻傳來了腳步聲,跟蝗蟲一樣。接著,敲門聲響起,很大聲,許傾神志不清地拿著枕頭捂住自己。
顧隨眯眼,抽了身,額頭的汗順著滴落,他拿開枕頭,繼續吻她。
許傾:“你門響了,快去看看。”
顧隨臉色難看。
他隨意穿上衣服長褲,走向門口。一把拉開門,門外,陳助理拉著吳倩的手臂,吳倩還帶了不少的保鏢來,吳倩跟一女戰士一樣滿臉帶著殺意,但是在看到顧隨衣衫凌亂,臉色陰沉的時候。
她那一臉堆積起來的殺氣瞬間決堤,換成了滿臉的淚水,而顧隨毫不掩飾,他襯衫沒扣好,脖頸跟胸膛都有吻痕,更別提他身上帶著那種隱隱的別的女人香味。
“你你屋裡真的有人”
顧隨眼眸陰冷,不耐抵達頂峰。
“吳倩,你該慶幸我不打女人。”
吳倩渾身發抖,她害怕他的眼神,他從沒這麼看過她。吳倩還試圖看向屋裡,她想看看屋裡的女人到底是誰。
她顫著聲音,“但是你拉黑了我,你什麼解釋都沒有”
顧隨冷笑。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吳倩,“我需要給你解釋?我有沒有說過,我只把你當好友的女兒?”
他看向陳助理,“我讓你找的結婚證呢!”
陳助理:“老闆,您要不要去問問那位,她有沒有結婚證,我沒找到,家裡的阿姨也沒找到。”
“結婚證?”吳倩驚叫起來。
“什麼結婚證?什麼你為什麼有結婚證。”
陳助理低聲跟吳倩說:“老闆已經結婚了,三年多了,他之前真的只是託您父親的話在照顧你。”
吳倩:“我不信。”
“讓她滾。”顧隨懶得再說,他反手關上門。陳助理聽了老闆的話,這下子就不對吳倩客氣了,拉拽著吳倩離開。
顧隨轉身回到屋裡,他看了眼床上拱著的女人。他走上前,俯身看著許傾,略有些試探,“我們的結婚證還在嗎?”
許傾沒睡,她早被門口的吵鬧給弄醒了。她從被窩裡掀起眼眸,那雙眼睛帶水,她嗓音低低,“你都沒找到,我能有嗎?早不知丟哪裡去了。”
顧隨:“”
如果陳助理在這裡,一定會覺得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絕情,真是不相上下,絕配。
許傾說完,抱著被子跟枕頭,頻頻打哈欠。顧隨下頜緊了幾分,又鬆開,他撥弄她頭髮,隱忍住那股追問的念頭,說道:“我給你叫吃的,嗯?”
許傾其實很累,醉酒讓她累,剛剛做到神志不清,現在清醒了更累,她點點頭:“喝點粥就好。”
顧隨挑眉。
他伸手拿過話筒,撥通了一樓的前臺,“送點粥上來,燕窩粥。”
“好的。”那邊應完。
顧隨掛了電話,他俯身拉了拉許傾的被子,“去洗澡。”
許傾翻個身,說:“好累,不想動。”
顧隨低笑了一聲,手伸進被窩裡,攔腰把她抱了起來,但抱起來後就是一幅美景,許傾不著寸縷,她反射性要抓什麼遮擋住身子。顧隨卻沒給她這個機會,大步地走向浴室,許傾難得紅了臉。
但她身材非常好。
斑駁的吻痕則讓她像一幅畫一樣,進了浴室,顧隨沒立即讓她洗,坐在浴缸邊緣,抱著她。
放肆,折騰。
沒一會兒。
浴室傳來了別的聲音,起起伏伏。
兩個小時後,許傾終於喝上粥了,此時凌晨兩點多,蘇雪給她發資訊過來,問她今晚還回不回去。
許傾指尖在九宮格上點著。
回字剛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