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送人,也沒人能說出私相授受的話。
玉佩上面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資訊,要不是妍清芯子是個成年人,這麼多年過去,恐怕就算見到玉佩也未必能記得。
看到玉佩時,妍清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情,下意識的認為,是顧府不知怎麼打探到這件事,便以為抓到她的把柄,想要汙衊她的清白。
畢竟除了這件事,她確實想不出別的會被人利用的事情。
作為‘證據’的玉佩,可能是四爺知道後,讓人去要回來的,沒有見到四爺之前,妍清想著四爺問她,她也可以實話實說,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但後來看四爺對玉佩還挺珍視的,妍清心中有了猜想,可能、也許她當初送玉佩的人就是四爺?還能有這麼巧的事情?
雖然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但在四爺拒絕將玉佩送給她以後,妍清就準備承認玉佩是她的,可話還沒說出口,四爺就突然翻臉,將她趕回來甚至變相禁足。
為什麼?就因為她和四爺要玉佩?
四爺擱這和她玩替身文學呢,那是她自己替身自己,還是四爺自己綠自己。
這話說出來妍清都不相信,她當初只是個六歲的小女孩,四爺又不是變態,會喜歡一個三頭身的小娃娃。
和這個理由相比,妍清更相信,是四爺聽過顧格格的話,懷疑她的清白,但事情還未查清,四爺才沒有提起,再加上身孕的事情,四爺才會變相將她禁足。
呵!
昨天還讓她不要多想,今天就變成禁足她,要說心中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想到之前和四爺的相處,妍清心中以為,四爺就算不愛她,但也算有幾分寵愛和喜歡的情誼,如今看來大概什麼都不算上。
妍清生氣冷笑,她倒是要看看,四爺什麼時候能將事情查清楚,最終查到自己頭上,四爺又會是什麼反應。
禁足?禁足是不可能禁足的,她這個不祥的‘戴罪之身’就該離開。
妍清吩咐淺夏和淺露收拾東西,安排馬車去莊子養胎,又將秦升叫回來交代幾句,將褚嬤嬤和秦升留下看門。
“主子,奴才和您一起去。”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聽說主子要去莊子養胎,秦升立刻提出要跟著伺候主子,褚嬤嬤也是一個意思。
“將你們留下,是有事情交給你們去辦。”
雖然夾竹桃的事情還沒查出來,但顧格格誣陷她的清白,是秦升親耳所聞的事實。
她沒有害人之心,但顧格格要害她,她也不會任由人欺負,自然是要還顧格格一份大禮,她離開秦升正好下手,就算她以後再不回來,也不能就這麼放過顧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