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塊吃掉,妍清又從淺笙手中接過茶盞。
“這是糖水,額頓,你多喝點,一會兒要是贏了還有。”茶盞是妍清從帳篷中帶來的摻了花汁的糖水。
這次額頓沒用四爺發話,便愉快的喝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察覺出糖水的與眾不同。
蘇布達騎著馬過來,顯然已經準備好,妍清也不再磨蹭,轉身準備上馬。
四爺的額頓身高就有妍清高,上馬還是挺有難度的,不用主子吩咐,秦升便搶在牽馬太監之前,在馬旁跪下。
“請主子上馬。”
“直起身,單膝跪著就好。”
秦升雙手著地的跪趴著,讓主子踩著他的後背上馬,妍清讓他換成單膝跪地的姿勢,踩著他撐起的一條腿上馬也是一樣的。
四爺怕妍清踩不穩,伸手扶著她的胳膊,蘇布達看到笑嗤了一聲,四爺和妍清都沒有理會。
妍清在馬上坐好,拉著韁繩走了兩步,習慣一下後示意可以開始。
天黑射箭不方便,便只比最簡單的騎馬,圍著被篝火照的通明的宴會場地跑一圈,誰的速度快便勝出。
比賽很簡單,難的是怎樣贏過蘇布達。
隨著一聲“開始”,比賽正式開始,蘇布達一馬當先的躥了出去,妍清也沒有差太多,只落後蘇布達半個馬身的距離。
雖然只是宴會的場地,但參加的人數眾多,再加上外圍把守計程車兵,面積也不算小,不過快馬疾馳很快就能結束。
蘇布達本以為就算距離不算長,她也可以將妍清遠遠的甩在後面,卻沒想到無論她多快,妍清始終保持著稍微落後的劣勢。
甚至從原本的半個馬身,追到只差一個馬頭的距離,讓她十分有危機感,人也隨之緊張起來。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騎馬時越緊張,體力消耗越大,不僅騎馬者辛苦,馬跑起來也不自在,妍清便是故意採用心理壓迫的戰術。
蘇布達時不時回頭看,妍清就一派輕鬆的笑望著她,蘇布達咬牙轉回頭,不願和她對視。
剩下最後五六十米的距離,馬衝刺快跑一步將近三米,五十米的距離可以稱的上轉瞬即逝。
妍清上身微微前傾低伏,雙腿用力碰了碰馬腹,示意額頓提速,額頓果然如同一陣紅色的疾風一般掠過,率先抵達終點。
“嘶~”贏得勝利後,又向前衝了幾步,妍清才拉著韁繩停下,額頓前蹄抬起長鳴一聲,像是高興的歡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