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起來。
看著靈鉤和龍鳳胎玩了一會兒,四爺又回前院繼續處理事情。
……
傍晚正院設宴接風,妍清陪著昭昭和羲羲吃個五分飽後,才踩著時辰帶人去正院赴宴。
家宴一如既往的無聊,沒有什麼值得贅述的,沒有作妖的人,席間氣氛有些沉靜,妍清安靜待到散席,便按照規矩告退,回到無虞院,看過熟睡的龍鳳胎後,便也洗漱休息了。
“福晉……”怎麼沒將貝勒爺留下?
趙嬤嬤安排好事情,回到正屋,見屋中只剩下福晉一人,心中暗自嘆氣,想要勸又不知如何開口。
見趙嬤嬤的表情,福晉對於她想說什麼心中有數,非是她不想挽留,四爺藉口前院有事離開,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四爺不再在留宿正院?
福晉看著燈光有些恍惚,心中的酸楚止不住的往外溢。
只有看弘暉和有事交代的時候,四爺才會到正院來,略坐片刻就走,沒有絲毫留戀。
她也曾暗示和挽留過幾次,卻都被四爺拒絕,她身為個女人,還是貝勒府的福晉,無論是身為女人的矜持,還是姿勢身份,都做不出低聲下氣的事情,便成了如今這般。
不僅是正院,別處也是一樣,似乎整個貝勒府,只有無虞院才能讓四爺駐足。
世間男子大多喜新厭舊,深情專一的少有,這份深情沒有放在自己身上,倒不如沒有……
“洗漱安置吧。”福晉不想多說,擺擺手起身往內室去。
“是。”趙嬤嬤扶著福晉的手,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沒想到蘇格格這麼不中用。”
蘇格格未侍寢的事情,能瞞得住別人,可瞞不住福晉。
福晉會在四爺面前提議,讓蘇格格隨駕,就是存了讓蘇格格和妍清爭寵的心,不說平分秋色,能打破妍清獨寵的局面也好。
可惜,這麼低的要求都沒人能做到,不僅趙嬤嬤覺得蘇格格不中用,就連福晉都覺得蘇格格實在廢物。
抬舉都抬舉不起來,白瞎一張如花的嬌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