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沈玄青知道他是怕花太多錢,勸道:“牛羊雞鴨兔子還有豬,全都是要吃草的,靠你們三個每日去打草,夠是能夠,可有時還要下地,到底太累了。”
陸谷沒言語,只輕皺起眉頭,認真去想其中利弊,在他看來,家家戶戶都要幹活,每天累是累,但掙了錢心裡可高興了,之前僱何志和冬哥兒,是因著要備下冬日的乾草,花錢是定然的。
沈玄青見狀,沉吟一下笑著說:“今時不同往日,為你特地找了繡坊,兩板車草才三文錢,你繡一條帕子就四文,若不去打草,省下工夫一天繡上兩條,豈不是要賺五文錢。”
他這麼一說,倒叫陸谷醍醐灌頂,眼神都愣了下。
村裡的婦人和夫郎繡手帕打絡子那都是抽空做,忙完別的事才有工夫,他見慣了,自然而然也是這麼想的。
沈玄青又開了口:“要我說,以後你就不必去打草,把繡活做好,再把雞鴨伺候好,鴨蛋雞蛋每日也有個十文八文,這些才是要緊的,僱人打草花的錢算什麼。”
“你且說是不是?”
“是是。”陸谷被問的有點猝不及防,連聲答應。他心裡覺得自己不去打草幹活不太好,可仔細一想沈玄青的話好像很在理。
見他神情濛濛的,沈玄青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