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能把孩子生下來,可良軍嫂卻…。
到了醫院門口,長風背上良軍嫂,與大伯孃一起進去,大概一個小時後,沈良軒和兩男一女來到了醫院。
而此時良軍嫂被急救後,推回病房正在昏睡。
來的人,一個是王爹,一個是王媽,還有一個是良軍嫂的親大哥。
他們先是向大伯孃和長風道了謝,又去看了良軍嫂後,一行人站在病房門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王媽是知道沈大伯和沈從山一家的關係,所以也沒有遷怒他們,可這事兒擱在誰身上也難受啊。
「這一路上她也不說,」大伯孃嘆氣, 「不過罪是肯定沒少受的。」
「好一個沈良軍!」王大哥滿臉恨意, 「我絕不會放過他!」
見長風背上還沾一點血跡,王媽非常不好意思,這大過年弄成這樣,她趕緊讓王大哥去買了一件成衣,不顧長風的拒絕,將新衣服塞給了他。
而王大哥還買了兩包大前門紙菸,硬塞給了長風和沈良軒。
這人沒醒,大伯孃也不好意思說走的事兒,幾人便一直等著良軍嫂醒了後,進去看了看。
良軍嫂見到父母和哥哥後,雙眼一紅。
恨聲說起昨晚的事兒。
她因為家裡一些雜事兒,與良國嫂爭執了幾句,當時小侄兒忽然一頭衝過來,腦袋撞在了她的肚子上!
當下良軍嫂就覺得不舒服了,可那一家人都護著小孫子,見她沒出血,又照常吃了晚飯,便沒當回事。
良軍嫂跟沈良軍說自己不舒服,當時沈良軍其實也氣急,一下就把小侄子給扯開了,卻被咬了一口。
沈從山罵沈良軍大驚小怪,嚇哭了自己的孫子,卻沒在意良軍嫂說自己不舒服,覺得她小題大做。
晚飯後,良軍嫂躺在床上,一直覺得肚子微微發疼,沈良軍一直守著她,半夜,良軍嫂想上茅廁,結果這一去,流出來的全是血,還有一死胎。
她悽厲地慘叫聲驚醒了所有人。
沈良軍看著她半身是血,一下就傻了。
楊氏看了後,第一個反應是大過年的,實在是晦氣,逼得沈良軍把人抱回他們自己的房間,這幾天別讓她出來。
「我太疼了,可沒有錢,良軍哥求他們借點錢,送我去醫院,可他們叫著窮,還說我是自己小產的,和小侄子沒有關係,他才撞一下,怎麼可能就出事了,肯定是我之前就出了事兒。」
良軍嫂閉上眼,蒼白的唇抿緊, 「我等不及了,趁著他們不注意,我去大伯孃家,想求他們借錢給我,可我又想到我那好公婆,還有良軍哥之前對良軍做的事兒,我又沒臉了,所以便又回去了。」
她站在門口,看著沈良軍跪在院子裡求著楊氏,聽著楊氏的漫罵,只覺得自己簡直瞎了眼,怎麼就嫁進了這樣的人家?
「後來,她說可以借錢,只要良軍哥砍十捆柴回去,」其實就是把沈良軍支走,這十捆柴弄回家的時候,天早就黑了,那時候又可以藉口積雪重,沒辦法去醫院了。
「偏偏他還傻傻地信了,」良軍嫂渾身顫抖, 「他走後,我厚著臉皮,求了大伯孃他們,這才……我那好大哥,好大嫂,自從出了事,就一直在屋子裡不曾出來過,全是公婆咒罵我落了孩子!」
「我苦命的女兒啊!」
王母聽得淚流滿面。
長風等人回去的路上,大伯孃也掉了眼淚, 「這人心怎麼能這麼狠呢!」
「媽,」沈良軒輕聲道, 「這人做事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他們這樣,早晚都會遭報應的。」
「沒錯,」長風點頭, 「這做人不能虧心!瞧著吧,這樣的人家,養出來的孩子也會跟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