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柳含文正有話和他說。
林願手裡提滿了東西,柳含書見此接了過去,林願本不想的,可柳含書卻說有漢子在,哥兒就應該輕鬆點。
柳含文瞅見柳含書看林願的眼神後倒抽了一口涼氣,大哥喜歡林願?
可柳含書對林願一直溫和有禮,甚至還帶著疏離。
一直到上了葛老三的牛車,柳含文還一直想不透。
林願看著面前的青菜與臘肉,臉上帶著無奈又高興的笑容,“我姐就是這樣,恨不得把家裡的東西都塞給我,你是不知道,要不是我跑得快,那兩隻雞我都得提著。”
家裡一共才四隻雞。
“這是大姐心疼你,”柳含文笑道。
“我知道,”林願笑得甜甜的,“她和姐夫過得不錯,我總算是放心了。”
柳含文聞言突然想起林願有婚約的事,“佟家漢子對你怎麼樣?”
“很好,”林願臉上的笑容更深了,“雖然見面的時候不多,可每一次見面他都對我很好,現在我姐姐也安了家,就看我了。”
柳含文垂下眼,“你覺得我大哥這人怎麼樣?”
“柳大哥啊?”林願一愣,“你知不知道柳大哥在咱們村裡可算是大夥兒的夢中夫君,他人長得好,收拾得也乾淨,而且又有學識,關鍵是他不會看不起人,不像徐家那人。”
柳含書在村裡的評價卻是挺高的。
回到鋪子後,柳王氏便趕忙過來問道,“怎麼樣?”
“奶說交給她,”柳含文端起茶喝了口,“穆大哥呢?”
柳王氏臉上的笑容加深,“去找花匠了,說要給新院子打理出一個花園。”
柳含文愛花草,這是大夥兒都知道的。
聞言,他放下茶杯剛要說話黑鵲便回來了。
“薄文歡是京都的人,而且是右相的嫡幼子,他自幼體弱多病,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成了劍聖的徒弟,他最大的毛病就是貪財,而且非常厭惡朝廷上的糾紛,加上右相知道樹大招風的道理,所以也放任他四處漂泊,不入朝為官。”
黑鵲想到那個比姑娘還美的漢子嘖嘖了兩聲。
柳含文看著窗外,劍聖既然在穆寒才之後還收下一個徒弟,那一定不是收徒那麼簡單,為的只能是穆寒才,所以穆寒才到底是什麼人.......
翌日,柳含文與穆寒才準備去書院,卻被一群官差擋住了。
“是柳含文嗎?”
為首的官差正是那日穆寒才收拾徐世航時,帶頭的那一個人。
“我是,請問官爺有何事?”
柳含文看了眼他們。
“跟我們去衙門走一遭吧,有個命案和你有關。”
命案?
穆寒才與柳含文雙雙皺眉,“什麼命案?”
官差頭子看了他一眼,“徐童生家裡的徐婆子死了,徐童生的夫郎說徐婆子死前去給柳含文送東西,可這一送便沒回去,等發現時就已經死了。”
柳王氏只覺得頭暈目眩,柳含意也太毒了!怎麼能把命案往文哥兒身上放!即使是誣衊,對文哥兒來說也是不利啊!
“官爺,這一定是誤會,我們文哥兒昨兒是回村子了,可他一共才待了兩個時辰,而且都是在老宅!”
柳老三扶住柳王氏,連聲解釋著。
“有沒有關係,帶回去問問就知道了。”
官差冷著臉,看著柳含文。
柳含文深深地吸了口氣,穆寒才捏緊手裡的劍擋在他面前,“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殺了人。”
“他自己大堂哥說的話就是證據!”官差說完又覺得太篤定,於是笑了笑,“而且咱們這只是帶回去問問,到底是不是還得看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