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第一了,明兒才是內場,不過你放心,我還是會拿第一的,”內場考的是文試,不過穆寒才依舊很有信心。
上了馬車後,柳老三便鑽進來了,而穆寒才則駕著馬車往柳家院子去,邱少興和常宇涵已經在家做好飯菜了。
“咋樣?”
柳老三緊張地問道。
柳王氏瞪了他一眼,不讓問偏要問。
“不出意外和穆大哥一樣,能拿第一吧,”柳含文笑眯眯地咬了口果脯,車簾微動,一隻黑腦袋鑽了進來,隨即便是黑鵲整個身子,它跳到小案桌上,衝著柳含文叫了聲。
趁著柳老三夫婦直樂的時候,柳含文順手拿了點東西給黑鵲吃,黑鵲一邊吃一邊朝柳含文伸出鳥腿。
高興不已的柳老三見到這一幕後疑惑道,“黑鵲咋地啦?發/情了?”
他記得貓狗發/情的時候就喜歡伸腿。
黑鵲差點趴在案桌上,柳含文哭笑不得地從黑鵲腿上解下紙條,“是林願讓黑鵲給我送信。”
柳老三尷尬地鑽了出去,繼續和穆寒才說話了。
柳王氏搖了搖頭,“你爹啊,說話總是張口就來。”
“娘,您前幾日還說爹這是真性情呢,幾天就忘了?”柳含文一邊展開信條一邊輕笑著。
柳王氏臉頰一紅,不再說話,黑鵲老老實實地吃自己的東西。
林願說今天有一個客人來到包打聽下了單,客人姓郭,名江,他找的是自己十三歲的閨女郭薔薇。
郭薔薇前天才過自己十三歲的生辰,昨兒一早便不見了,郭江在窗戶外面找到了迷煙竹管,郭薔薇是被人擄走了!
郭江本要去報案,可郭老太太攔住他。
“為什麼要攔住他?”
柳王氏聽得揪心,那孩子才十三歲啊,不早些找到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因為郭老太太的嫡長孫過幾天便要成親了,郭老太太擔心鬧出這事兒後,女方毀親或者是低看他們郭家。”
柳含文放下信條嘆氣道。
柳王氏皺起眉頭,“那孩子也是她的孫女啊,怎麼能這樣.....”
“娘,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郭家找到郭薔薇,”郭家不能報案,自己私下派出去的人又沒找回人,只能找到他們。
既然接了這生意,就必須把人找到,不然他們經營這麼久才出來的招牌就毀了。
到了柳家後,柳含文藉口出恭將花雀它們招來,描述了郭薔薇的容貌已經失蹤的地點後,才回到堂屋。
“來來來,今兒可是大喜的日子,咱們都得喝幾杯!”
柳老三抱住一罈子好酒朗聲道。
穆寒才連忙擺好酒碗,柳含文拿過自己碗,“我可不能喝,晚上還得準備明日的策試呢!”
“我幫你喝就是,”穆寒才奪過他的碗,笑道。
“對,你不能喝,寒才可以!來,我給你滿上!”
“師傅,我也得和你喝幾杯!”
“還有我,還有我,”常宇涵巴巴地將自己的酒碗遞了過去,邱少興湊到他面前低笑道,“你要是喝醉了,可沒人把你揹回房間。”
常宇涵哼了哼,“我就喝一口,不會醉的。”
結果柳老三拿出來的是厲酒,常宇涵一口就醉了,臉蛋紅紅的拿筷子都拿不穩。
邱少興就是再眼熱也沒對他做什麼,而是請柳含文照看他幾分,吃點東西再將他扶回去歇息。
一桌子的人,就穆寒才的酒量是最好的,柳老三第一個倒下,第二個是邱少興。
將酒鬼門送回各屋後,柳含文被柳王氏趕回書房溫習,她和穆寒才將碗筷收拾好。
夜深了,柳含文打了個哈欠,剛放下書,門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