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二十兩銀子,但是有一個條件。”
穆寒才說道。
二十兩銀子?
柳含文和林願一愣。
“我們不需要這麼多的,”柳含文小心的和大佬說話。
“當然需要,”穆寒才微微勾唇,本就俊朗的五官又多了幾分神采,“要是被一些混子給砸了桌子怎麼辦?要是遇見大雨天或者是大雪天又怎麼辦?既然要做生意,那就做大一點,咱們需要一個鋪子。”
村富就是村富,想的就比他們遠。
直接把穆寒才定為村裡首富的柳含文在心裡讚歎著。
“可咱們兩隻能投二兩銀子。”
林願伸出兩根手指小心點比劃著。
“沒事,大頭我投,要是沒問題,咱們就說說我的條件。”
“你說。”柳含文倒是很想聽聽對方的條件。
穆寒才清咳一聲,“對內我們的掌櫃是你,可對外咱們的掌櫃是縣城的一個富人,不能出面的富人。”
“等等,”柳含文打住他,“我做掌櫃的?”
大頭可是他出的。
穆寒才一臉嚴肅,“我是個粗人,不會做生意,只是錢多點。”
柳含文:.....就目前的財力來說,這句話聽著挺傷人的。
林願更沒有意見了,“我只是想跟文哥兒闖一闖,見見世面。”
“條件說完了?”柳含文追問著。
“說完了,”穆寒才點頭。
太簡單了,而且對方也太吃虧了。
柳含文眯起雙眼打量著對面的漢子,怎麼看怎麼居心叵測。
穆寒才紋絲不動,任由對方打量。
黑鵲在林家房簷上發出怪笑聲,“穆家漢子耳根都紅了,他一定是想求偶。”
柳含文聞言看向穆寒才的耳根,還真紅了,只是紅得不是很明顯。
“怎麼樣?”
有些吃不消的穆寒才啞聲問道。
柳含文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行,就按你說的辦,不過既然要找鋪子,這生意就得往後退一些日子。”
“鋪子我來找,到時候掌櫃的只需要去看,行就定下,不行咱們再找,掌櫃的你覺得如何?”
穆寒才已經順著杆子往上爬,張口閉口都是掌櫃的了。
柳含文別開頭,“行吧。”
等穆寒才走了後,林願才拉著他大叫。
“我不是在做夢吧?穆大哥真的要投二十兩銀子和咱們做生意?”
那可是二十兩啊!
別說林願了,柳含文此刻都還在納悶呢,明明是找個打手,怎麼變成了合作伙伴而且是佔大頭的合作伙伴。
作者有話要說:柳含文:居心叵測。
穆寒才:你胡說,我沒有,你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