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悅秀離開不久,一隻麻雀便往柳含文所去的方向飛走。
柳含文剛下馬車,花雀便飛到他的肩膀上,將程悅秀的神情全給描述了一番。
“讓小麻雀繼續盯著。”
柳含文摸了摸它的腦袋,對於和他有過節的人,他可不會這麼容易就略過。
“怎麼了?”
見柳含文沒進院子,穆寒才疑惑地看著他,柳含文坐上馬車,“我要和你一起去放馬車。”
穆寒才見此低笑一聲,“坐穩了。”
說完,便驅著馬往棚子那邊走。
等柳含文他們進堂屋時,便看見王至文正在和柳含書下棋,而王大舅和柳老三正說著話,灶房那邊也熱鬧極了,左娘和柳王氏在忙活。
至於王至武和王至財正和邱少興在院子裡比武,王至財一聲開始,兩人便開始打鬥。
王至武八歲便去了鏢局當學徒,武功自然不是一般人的拳腳功夫,不然也走不了鏢,至於邱少興也不是吃素的,兩人一瘦一壯的,居然還看得人眼花繚亂。
柳含文看了一會兒下棋的,又去看一會兒比武的,硬是沒人問他考得如何,看來都覺得他這番不成。
又或者是不好意思問,怕他沒考好,一問就難過。
柳含文哼了哼,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穆寒才坐在他的身旁,“看樣子大哥已經沒事了。”
“你小聲點兒,”柳含文瞪了他一眼,“小心被大哥聽見。”
“我又不是傻的。”
“我看你挺傻的,”柳含文笑著進了灶房,穆寒才正要跟過去就被王大舅叫過去了。
吃過飯後,柳含書與王至文跟著柳含文進了書房。
“你這裡居然有通國雜誌!”
王至文進了架轉了幾圈,當他看見其中一本後便驚聲叫道。
柳含文請柳含書坐下,聽見王至文的聲音後笑道,“那是穆大哥給我尋回來的,你要是喜歡就拿去看吧,不過記得還給我,那可是絕版。”
“我自然知道是絕版,你放心吧,我現在就看,要是今天看不完,我就是熬夜都會把它看完的。”
說完,便小心地抱著書,拉了根椅子便坐下看起來。
柳含書見此搖了搖頭,“王兄就是這樣,見到書便走不動路了。”
“你也別說他,你們二人半斤八兩。”
柳含文剛說完便看向書房門處,他挑了挑眉,“那個小毛賊在外偷聽啊?”
穆寒才輕咳一聲,“我給你們送茶水。”
“進來吧。”
穆寒才推門而入,手上果然拿著盤子,裡面卻有四杯茶。
柳含書接過一杯後笑問道,“咱們只有三人,這茶怎麼會有四杯呢?”
穆寒才就差罵他明知故問了,“我不是人嗎?”
“是人是人,快坐下,我和大哥要鬥文章,三表哥看書看入迷了,就請穆大哥給我們作證吧。”
“我可不敢讓他作證,”柳含書放下茶杯,“這小子向來偏心你,不管你作出什麼文章,他總會說你比我好。”
“文哥兒的文章本就比你好。”穆寒才果然偏心得厲害。
“那不如我來作證人,你們二人來鬥?”
柳含文無奈地看著二人。
“鬥武嗎?”柳含書警惕地問道。
“看你那慫樣兒,”穆寒才嗤笑,“算了,我讓著你,咱們就鬥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