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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傾文眼珠子一轉,指著剛進院門的柳老三,“跟姥爺學的!”
說完便準備溜走。
穆寒才見此冷聲道,“有本事就別回來,不然一百個大字,兩個時辰的練劍,一個都不能少!”
穆傾文腦袋一耷,乖乖地挽起衣袖去收拾書房了。
柳老三看得滿眼心疼,剛要求請就被柳含文的眼神給逼了回去,“大牙說有個婦人送了一份禮到鋪子上。”
柳含文一愣,“羅夫人?”
“不是,”柳老三搖頭,“只留下了一句話,說你們幾年前的大恩她會永記在心。”
大恩?
柳含文的腦子一片空白。
倒是穆寒才想起來了,“上京都的時候,遇見的那對主僕,那受辱的姑娘將那替她身份的丫鬟給殺了。”
柳含文想起來了,“程嬌?”
穆寒才點頭,“就是她。”
柳含文想起那年的事,不由得想起京都的故人,“入秋後咱們去京都吧。”
“好。”
穆寒才沒有任何異議,對他而言,只要柳含文在什麼地方,他就子在什麼地方。
兩個月後,柳含文夫婦帶著孩子以及滿車頂的鳥兒往京都走去。
為孩子拉了拉小被子後,柳含文躺在穆寒才的懷裡,“到了廣陽城記得叫我。”
穆寒才垂下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柔聲道,“好。”
車窗外秋風蕭瑟,卻擋不住他們之間的情意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