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差兩寸呢,”穆寒才對其陰森森地一笑,然後直接將刀插在對方命根子的一寸遠處!
“表哥!”
得知訊息跑來的藍衣女子見到這一幕直接雙腳一軟癱在了地上。
而就在穆寒才抽出劍的時候,一股黃水從徐世航的褲襠處流了出來,尿騷味讓離得最近的穆寒才直接轉身走人。
“誰在這鬧事?”
柳含文看過去,只見幾個捕快正從人群裡過來,他們四處看了看,行人趕忙腳底抹油離開了,只有那藍衣女子指著穆寒才哭道,“就是他,他把我表哥給.....”
說完便是大哭。
帶頭的捕快示意身後一人去檢視昏迷了的徐世航,他則是過來看著穆寒才,“怎麼回事?”
穆寒才抱劍,“他對我們掌櫃不敬,虧得還是個讀書人。”
徐表妹一聽立馬看向柳含文,她也是常去看徐夫郎的,自然認出了眼前的哥兒就是之前與她表哥定下的那人,再想這大半天與徐世航相處中,對方一直提起柳含文,徐表妹的臉色一變。
“大哥,啥事兒沒有,像是暈了。”
“掐醒問話。”那捕快看了眼穆寒才,估摸著是這掌櫃的護衛,所以道。
徐世航被掐醒時除了感覺人中火辣辣的疼外,便是腿間那一股冷冷的溼意,他幾乎是立馬直起身,然後埋首在自己腿間,想伸出手摸一摸,又怕那東西沒了。
柳含文看了眼徐表妹,上前對不解的捕快們道,“這是徐童生,前幾天被野狗咬住了那地兒,想來還沒回過神呢。”
被野狗咬了那地兒??
幾個捕快嚥了咽口水,而最近確實早上沒啥“反應”的徐世航直接捂住褲子爬起來跑了。
徐表妹瞪大眼,追了兩步後又停下來看向柳含文他們。
只見穆寒才嘆氣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道,“自打那以後,這徐童生這裡就出了點問題,這不,他一見咱們掌櫃的就想不軌,咱們掌櫃的是俊,可也不是他這種人能染指的,所以在下才出手攔住了他,還沒下手呢,他就尿了。”
說完又搖了搖頭。
被誇了一嘴的柳含文心情極好,“我和他在同一個村子,他爹請了大夫給他看,他也不看,還說娶個新人進去就好了。”
新人......
幾個捕快對視一眼,沒再找麻煩,陸續離開了。
而看著柳含文與穆寒才進了鋪子的徐表妹只覺得渾身發涼,她對這個表哥是真心喜歡的,可對方毀了命根子,還想把她娶回去守活寡!
頓時,她心裡滿是厭惡,直接轉身便小跑開了,得回去告訴爹孃,把親事給退了!
“一不小心”就拆了徐世航紅線的柳含文正似笑非笑地看著穆寒才,“你如何得知徐世航被野狗咬了?”
穆寒才低笑,將買回來的糕點放在柳含文的面前:“我和三叔聊事兒的時候,聽他說的。”
柳老三這人說起閒事來指手畫腳的,看著就和親眼見過一般,很有說服力。
知道自己爹是什麼性子的柳含文微微一嘆,他拿起面前散發著清香的點心放進嘴裡,一邊吃一邊思索著怎麼把徐世航這礙眼的人給清理開。
徐世航為了不讓人看見他這幅狼狽模樣,他硬生生的在樹林裡躲到了傍晚,直到褲子幹了大半後才慢慢的回到村子。
柳含意正冷眼看著徐夫郎一臉高興的幫著徐婆子端飯菜,今兒他侄女要過來住幾天,可不高興嗎?
“愣著做什麼?去村口看看啊,世航他們怎麼還沒回來。”
見柳含意一副死人臉的徐夫郎冷聲道。
柳含意起身剛開啟院門就見到徐世航了,他見對方一人回來正有些歡喜想要詢問的時候,就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