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了後,才起身扶著柳老太回房。
“文哥兒可是有什麼話要對奶說?”
坐在床側的柳老太抬起頭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誰知柳含文並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說事兒,而是從懷裡拿出一個銀鐲子,然後拉起老太太的手套了上去,“最近鋪子裡的生意不錯,掌櫃的賞給了我二兩銀子,我給我娘還有二嬸買了簪子,含春和含花也大了,所以順帶買了兩根簪花。”
“我想啊,奶這麼慈善的人自然得有個大件放在身上才好,所以特意去銀守居買了這個,您瞧,多好看。”
柳老太又是吸氣又是瞪眼,最後顫抖地摸了摸手上那鐲子,“這得多少銀子啊。”
“不多,一兩二錢,等文哥兒以後有銀子了,再給您換新的。”柳含文看著面前的老人,她可能尖酸刻薄,可能不講理,可她對自己是真的好,即便是因為那個命格。
“一兩二錢?!”
柳老太驚撥出聲,想把鐲子褪下來卻被柳含文壓住了,“奶,您現在可是秀才老爺的家人,您戴著就是村長媳婦酸您,您也能挺起腰板懟回去。”
柳老太看著面前的俊哥兒,頓時百感交集,“你啊,儘想著家裡人,以後掌櫃的給你的賞錢都放好,奶給你收著,等你出嫁的時候,奶給你添在嫁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