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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豆米有些喪氣,明明兇手就在他們眼前,差的就是證據而已。
紅卿瑞沿著地窖的附近走了走,村長手上的紅霧重,那說明他害的不只是一個人,或許已經死了許多人,或許他手中還有活人。
可是那些人又是從哪裡來的?這麼多人失蹤一定會驚動官府的啊!
藍豆米沒想通。
紅卿瑞卻不著急,我們下村子子問問。
青壯年都在地裡幹活兒,留在家中的多是老人或者是孩童。
紅卿瑞故意找了一家獨門獨戶的敲了敲門。
誰呀?
院子裡傳來一股蒼老的聲音,這聲音裡面帶著疑惑,或許是在猜想,院子門本是開啟的,為何不進來反而要敲門呢?
我們是衙門的人,想找您問一些事兒。
一聽是衙門的人,裡面傳來一陣不知是東西掉了還是人撞到的聲音。
沒多久,一個古稀老人便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他雙手抱在胸前,雙眼很是緊張的看著門外的兩人。
兩位官爺請裡面坐,這件事與我們家沒有關係啊!我兒子和媳婦都在鎮上幹活,就我和一小孫子在家,這事兒真的與我們沒有關係!
老人家別緊張,我們只是隨口問問一些事,只因我們從後山下來,你這房子離著我們最近,所以才前來打擾。
紅卿瑞雙手抱拳,柔聲道。
老人這才消了一大半緊張之感,他本想為兩人泡茶,但是紅卿瑞拒絕了,他只是問一些事,問完就走。
不知道你的兒子在鎮上哪家幹活?
紅卿瑞先從他的兒子聊起。
老人嚥了咽口水,在鎮上做粗活,給米鋪的掌櫃扛東西,掙不了幾個錢,但是養家餬口還是能成的。
除了你兒子以外,這村裡出去的人多嗎?
多,老人嘆了口氣,這村子裡的人,大多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能出去的都出去掙錢了。
紅卿瑞點頭,藍豆米接著問道,那些人每年都會回家嗎?
許是因為藍豆米是個哥兒,而且面色帶善意,所以老人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帶著有些像是聊家常的口氣回道。
在外面幹活哪能說回來就回來呀,若是自己能闖出一片天地,那還好,若是一輩子都為別人做活兒那就難說了。
聽您說話的口氣也是一個有見識的,您年輕的時候也出去過嗎?
藍豆米笑著。
老人搖了搖頭,我阿爹是一個秀才,我跟著學了些字,早些年看過一些書,可惜不是考功名的料,便在村子裡待著了。
說起來咱們村裡能夠有這麼多人出去幹活兒,還是村長做的功勞呢。
此話何解?
紅卿瑞不動聲色的問道。
村長經常在外面走動,認識的人比我們多,若是有掌櫃的想要找人,他便讓我們村子的人過去,最多的一年能掙二兩銀子呢。
說到這,老人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藍豆米與紅卿瑞對視一眼。
那些工錢是怎麼帶回來的?
老人有些奇怪的看了兩人一眼,自然是那些幹活的人帶回來的,那可是辛苦錢,託人帶回家怎麼也不放心啊。
紅卿瑞點頭,我發現,你們村的人好像有些怕村長?
老人臉上的笑容一滯,他壓低聲音,不是怕,是敬重他。
我們村長忙,村裡的事兒不管大大小小他都得解決,長久下來他也夠受的,所以一般村裡能夠自己解決的就先自己解決,為的也是讓村長不煩心。
藍豆米聽到這,突然想起笑阿麼,於是他問了問笑阿麼的事兒。
老人聽完後抬手指了指